太平门的城墙却是比光华门那里又高了一些。
“连长,这几个家伙不好搞啊!”挨着那鲁连长的一个排长轻声嘀咕道。
鲁连长手下三个正排长子已经阵亡了两个,现在了只剩下这么一个了。
在基层连队里**后面能挂个“长”的那都是老兵,那排长所说的却也正是那鲁连长担忧的。
他们现在距离那个坡道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就算他们借着日军照明弹暂未升起的瞬间冲上去,却也无法保证就能把那五名日军同时干掉。
别管是日军还是他们,只要他们在冲上那城墙的过程中弄出一声枪响来,周围的日军就会赶过来,然后他们就得据守城头,同时用绳子往下顺人。
可是,他们现在所用的这根绳子本就是那个温营长让士兵从民宅里搜找出来的。
平常的老百姓家只要不养马没有货栈谁会备着几十米长的长绳?那绳子却是士兵们从好几家搜找到的好几根绳子结在一起的,而这其中还系了两个老百姓家的褥面子!
可以想见,顺着这么一根绳子往城墙下面爬,那就是没有日军发现也绝快不到哪里去,如果日军一旦发现那他们被ri军堵在城墙上被打死也是早晚的事。
“不好搞那也得搞!”鲁连长沉吟着说道,“也不知道温营长他们那头能不能看到这五个小鬼子,会不会也对这五个小鬼子动手。
如果那头枪一响,这五个小鬼子又会往哪头跑?”
想死里逃生哪有那么容易?看似不可能可是却也得往前闯啊!
可是话虽这么说,想要不声不响的顺着坡道冲上城墙那实在是太难了!
打仗有的时候固然需要要闷头往前冲,可更多的时候还是需要根据战场情况来进行的,那五名日军就在他们的前面,却又在温营长那伙人的左翼,鲁连长也不确认那个温营长是否注意到这里有五个敌人。
那鲁连长正想着对策呢,身后有悉琐声起,一个士兵爬了过来,并且他也用那压得极低的声音说话了:“连长,连长,我有一个主意。”
>虽然说,时下的中央军并不是后来的人民军队,可不容否认,他们那也是有战斗骨干的,而鲁连长就是不回头却也能听出说话的人是谁,那是他手下的一个班长叫韩三喜。
那鲁连长并没有接话,而那韩三喜便接着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