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训练着,一眨眼已是四个个多月过去了。
这一天,郝正龙给他们这些人训得那是格外的累,那却是做了一个十公里负重行军训练,当商震他们所有人相互搀扶着跑回到了营地之后,一个个的就都躺在操场上看着天上的那蓝天白云。
“我想家了。”秦川感叹。
“我也想家了。”马天放也说。
“我想我爹我娘了。”小簸箕也一本正经的说。
“净说那些不贴铺衬(不靠谱)的话。”王老帽气道,他知道那三个人也只是闲着没事在那胡扯罢了。
只因为他从来没有听秦川和马天放讲过他们的家,至于小簸箕说想爹娘了那更是扯蛋,因为小簸箕那是一个孤儿。
他当然是有爹**,可是在他没有明白事儿以后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爹娘,要说小簸箕的爹娘对小簸箕也只是有生育之恩却无养育之情。
“那老丈人你说些贴铺衬的。”小簸箕顶嘴道。
王老帽哼了一声说道:“二憨子说。”
“我想钱串儿了。”二憨子闷声闷气的说。
果然还是二憨子实在,他想的这个人那还是靠谱的。
只是他这话一说完,却是同时有好几个人骂道:“便宜这个**的了!”
“少说我家钱串儿,那是老王叔不让来的。”二憨子不满的说道。
这一句话却是起作用了,没有人再吭声了。
是的,商震他们这些人一直在训练,每天累得跟条死狗似的,可却不包括钱串儿。
商震他们与那几个男女学生所照的照片在钱串儿第一回来的时候就给送过来了。
别人便说把钱串儿也留下来,同甘苦共患难嘛!
可是王老帽却说钱串儿另有任务,为此,王老帽还把商震拉到了旁边嘀咕了一会儿。
>他们这些人哪有什么秘密事儿?眼见着王老帽和商震说话的样子就神神秘秘的!
尤其他们还注意到,在王老帽叨咕完之后,商震竟然罕见的打了王老帽一杵子!并且,商震的脸好象还红了!
对此,其他人自然是好奇的,但可惜的是王老帽和商震都是守口如瓶却是丝毫口风不露,时间长了就再也没有人打听了。
钱串儿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