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中哪有那么轻松?
这就像干活计一样,在旁边看到热闹的人永远不知道实际干活的复杂性,说,谁都会,而做,则是另外一回事。
由于商震不能够看到日军到达了哪里,他并不知道此时山丘下的日军发生了一个行为上的小小的细节。
走在最前面的那名日军鞋带儿开了,那个家伙便蹲下身去,开始给自己系鞋带。
小路的两边是东北田野里常见的刺梅,偏偏这里的刺梅还是成片的。
所谓刺梅可以理解为野生的玫瑰,玫瑰的茎都是带刺儿的,没有哪个日军会主动往那刺梅丛中去闯,于是后面的队伍便耽搁了下来,只为了让走在最前面的那名日军系好鞋带。
而此时于山丘棱线后的商震他们来讲,战斗马上就会到来,可时间却变得煎熬。
自己是不是应当探出头再看一眼,还是现在就大喊一声“打”。
此时的商震变得矛盾起来,可是他又知道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
商震这时注意到自己的同伴们都看向了自己,他感觉到了压力,而释放压力的最好办法是什么?那就是拿枪战斗。
“打!”在犹豫在纠结的商震终于痛下决心大喝了一声。
而在他的这一声大喝里,他们这头所有的人便全都现出身来。
眼光所向,便是枪口所指。
当商震现身出来之时,他已经顾不上那些日军,并没有正好经过他们这里,却是在他们的斜前方呢,离他们还有50多米!
可是枪声就这样响了。
是商震把这场伏击想的有些复杂了,五十多米和三四十米又有什么区别?在他们枪声响起之时,对方那土黄色的身影便齐刷刷的中枪倒地。
眨眼功夫那十来名日军便全都中枪倒了下去,倒是有一名日军反应很快,趴着就把**端了起来,可是这时从斜对面便有子弹飞来。
那名日军随即身体一颤,扔下**就不动了,他死的确实比其他人都要晚些,因为他是最后一名活着的日军,王老帽和钱串儿各自打出的短点射都击中了他。
“冲!”商震喊着,端着枪便从那山丘后跃了起来。
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伏在地上的黄色的身影。
有日军在动了,谁知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