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好几次这个梦之后,我白天想了好几天,觉得女婴就是她。” 他神情怅然若失,似乎在努力想什么,又想不出来什么,很痛苦,拿着手在锤自己的头。 我担心他再想下去会刺激脑子的病复发,便拿下他的手,安慰道:“那就是一场梦而已,你别多想了。”ъΙQǐkU.йEτ 得到了我的安慰。 关红没再想了。 我说:“你好好的哈,我们走了。” 在我们离开屋子的时候,斜眼瞥见关红眼眶竟然有些泛红,在后面冲我们招手,嘴唇一动一动的。 他在低声说:“老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