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易先生:“你身上还有多少祛除虫兽的药膏?”
易先生回道:“一部分在溶洞被烧掉了,身上剩了一些,但不太多了。”
小竹问:“哥,奶奶身上还带了一些药膏,我们不识药性,要不要把奶奶给叫醒。”
我摇了摇头:“不要。等下她醒了又要逼我们返回主墓室,很麻烦!”
“易先生,你去识别一下药膏,把能用的全部给大家分了,全涂在身上。”
易先生回道:“好的好的。”
八峒苗和湘西苗虽然研究的方向不一样,但属于同源同种。
姓易的辨别这些药膏应该问题不大。
易先生开始忙活起来。
我瞅着他分辨药膏时的模样,感觉这次如果能出去,简直有如神助了。
要不是高湾尿血,也发现了不了青铜门。没有小竹打开青铜门机关,我们也来不到这里。不是残留了一个易先生来辨别药膏,我们没法通过前面的虫兽群阵。
至于老刘……
这货不仅打了一路酱油。
我还得时不时提防他不要坑人。
易先生把自己随身药膏给拿了出来,又从荷阿婆的随身背袋里掏啊掏。
大部分他都认识。
少部分虫蛊不认识,他也不敢碰。
剩下一小瓶绿色的,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转头看看身边的防虫蛊的药膏好像不大够,只得硬着头皮打开来闻了闻,感觉了一下气味,又拿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尝一下。筆趣庫
他这是真卖命!
可刚涂在嘴唇里。
易先生开始大声惊叫:“啊欧……辣辣辣,疼疼疼……”
我见到他嘴唇立马肿大起来,像挂着两根大大的香肠,连脸部的肌肉都扭曲了,大急道:“水水水……”
高湾给了他水袋。
易先生接过来咕咚咚喝了,又从自己包裹里抓出一把粉末,塞在嘴里,大口嚼巴。
好一会儿之后。
这家伙才缓过劲来。
香肠嘴消了一点肿下去,但仍然显得非常恶心而搞笑,这家伙嗓子变得跟公鸭一样难听,哭着说:“大大大嘴虫蛊,这是专专专……啊专专门毒哑人的,这种蛊毒没没没没根治药,幸好我解毒快,不然就哑哑哑哑了……”
“可我我我我再再……也当不了老师了,呜呜。”
我皱眉问道:“你不会从此变成结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