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它们几乎全密密麻麻贴合生长在一起,但这片血树林的旁边,好像有一丝间隙,这个间隙非常规则,似乎呈门的形状。”
我按他的说法再看去。
果然!
山洞壁上的血树林周围有两根手指粗的间隙,这间隙缓慢上升,再呈直角横向延伸,又呈直角降落,形成了一个大门形状,由于周边血树林有树叶遮挡,而且两手指宽的缝隙非常不明显,若非极度细心,根本无法发现。m.bīQikμ.ИěΤ
这片血树林绝对有古怪!
我有些好奇:“这么微小的间隙,你是怎么发现的?”
高湾:“……”
我盯着他没吭声。
高湾说:“我刚才凑近前面撒尿,但因为之前被刘先生打伤了,尿了血,疼得我受不了,手扶住山洞壁,结果一扶之下,才发现了这情况,不然根本看不到。”
我有些无语。
刘大脑袋打人竟然还打出了意外收获。
我再用手敲了敲山洞壁,仍然没有任何空洞的回响声,寻思大概率是土太厚,力度不够大,于是抬手拔拉开几株血树,这血树的根系不深,生长所需的土壤厚度也就跟家里盆栽差不多,拔起来倒比较轻松,树拔掉之后,再刨开了点上面的泥土,转身捡起了一块大石块,往上面狠砸。
石块竟然砸碎了!
里面发生沉闷的“咣”一声。
我顿时吓了一跳。
还是金属的?!
我赶紧招呼高湾,将泥土往外刨,刨了一会儿一个空挡出来,一片带锈绿的青铜质挡墙呈现在我们面前。
“你去让他们别再找了,全都过来!”
高湾赶紧去了。
我兴奋不已,开始疯狂拔上面的血树。
等他们来了之后。
我简单讲了一下情况,招呼大家一起拔山洞壁上的血树。
所有人的脑神经都被彻底刺激起来了,开始拔树刨土,连荷阿婆也一边抽泣着,一边忧心忡忡地在旁边帮干一些小活儿。
老太太也是怕死的。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
一堵锈迹斑斑、沾满泥土与树根的巨大青铜门呈现在我们前面!筆趣庫
整个青铜门大概七米高左右,五米宽,门的右手边还有一个大的转轮把手,有点像老船舵。
我们震惊不已。
易先生咽了一口唾沫:“大佬,这个门……也不算太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