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我耳朵比较尖,听到他们的对话。
“大小姐,我有一句话,你即便是生气我也要说。现在是你和二小姐竞争的最关键时刻,能不能成功,黄少爷手里的那样东西很重要。你也知道,黄少爷一直对你……但你昨晚却跟姓苏那小子……这事要是让黄少爷或者二小姐知道,可不得了。”
“王叔,你要是不说出去,还有谁会知道?而且,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
“但黄少爷今天主动约你出来……”
“你别老提那个**!我想到就烦,昨晚喝那么多酒,就是想到今天要见这**,很恶心!”
“……”
“还有,请你以后记得叫他的名字,苏尘。”
“是。”
我揉了揉脸。
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
陆岑音讨醉确有心事。
她对人一向礼貌。
能让陆岑音口中说出“**”、“恶心”这样的话,看来那位“黄少爷”确实挺不是东西。从王叔的意思看来,似乎陆家大小花旦争夺的四样宝物当中,有一样还在这位黄少爷手里?
尽管我心里很希望陆岑音能够当上陆家掌门人。
但这不是我想管的事。
我出门之后,步行了一段距离,吃了点小笼包垫巴肚子。
在摊市转了一圈,倒花一千块钱捡到一个小漏。
光绪年间的机械老怀表。
表是外国人发明的。
真正进入国内时间为万历二十八年,由西方传教士利玛窦传入。
后来到了康乾盛世,钟表在贵族士大夫里面流行起来,曾风靡一时。
现在故宫里面还有专门钟表馆,大部分都是那时期的藏品,漂亮的不行。
这个老怀表外形不错,已经不能跑了。
但机械师调一调,应该还能走。
让给爱藏表的人,赚几万块没什么问题。
在摊市之时,依然碰到了那位卖给我佛像金钱的油腻胖子。
油腻胖子对我印象深刻。
他瞅见我之后,笑嘻嘻地招手:“小伙,你爷爷还要不要过生日?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