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里都是开染坊的吗,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给别人一点颜色?
楚嬴心中吐糟了,手上却没闲着。
趁着对方还没一起扑上来,刚才摊开的双手,顺势握成拳头,一拳一个,打向距离最近的敌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死鱼眼,他话还没说完,鼻子上就挨了一拳。
瞬间惨叫一声,忙不迭往后退开,一路洒下几点鼻血。
然后便是冲的最快那个,枪打出头鸟,说的就是这家伙。
被楚嬴一拳砸中下巴,呜咽了声,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下场比死鱼眼还惨几分。
这还是楚嬴有所保留,否则只这一下,此人下半生每天怕是只能喝粥度日。
一下子撂倒两人,对面依旧不肯停手。
楚嬴无奈,只能以最简练却又不会造成伤害的手法,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踢胫骨,打肋下……这些成天在**里厮混,早就被酒色掏得差不多的人,哪可能是楚嬴的对手。
不过两分钟,战斗就已经结束。
这群弱鸡,要么躺在地上,要么瘫坐着,都用一种骇然无比的目光望着楚嬴。
尤其是那个死鱼眼男子,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枚鸡蛋。
**,一个打十个,竟然还毫发无伤。
你敢信?
当然,现场还有几个想浑水摸鱼的,但和死鱼眼他们不是一路的,所以,有幸逃过一劫。
“在下刚才真是从这里进去的,几位不妨试试看。”
楚嬴整了整凌乱的衣袖,又好心给这几人指了指路。
“知……知道了,有劳……有劳仁兄提醒。”
几人齐齐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朝他拱手致谢,不感动,更不敢动。
“不客气,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楚嬴又在一旁的花台上,刮了刮脚底的泥沙,随后放下下摆,就准备走人。
这时,远远一道威严喝问传来:“大胆,谁敢在我群芳院内惹是生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