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是来吃饭的,笑道,“您俩刚才幸好没被撞到,不然被撞了也白撞。”
摊主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子,郑国鸿听到对方的话,笑呵呵问道,“为何这样说?”
“刚才那是市城建开发集团赵总的车子,你们打听打听,那赵总是何许人也。”摊主笑道。
郑国鸿点了两碗面,笑道,“这城建开发集团听着应该是江州本地的国企吧,这赵总难不成还是很厉害的人物?”
“那当然了,人家姐夫是我们江州市的这个——”摊主说着抬手比了个大拇指。
郑国鸿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道,“这个是啥意思?”
“呀,你不懂啊?这是咱们江州市老大的意思啊。”摊主笑道。
“江州市老大?”郑国鸿眨了眨眼睛,“老兄,你这老大是指哪方面的老大。”
摊主一边把面下锅炒,油锅滋滋地响,一边笑道,“不管哪方面都是老大,这个赵总的姐夫呐,是咱们江州市的一把手,全市上下几百万人都得听他的,你说他是不是咱们江州市的老大?”
“这样啊。”郑国鸿眯着眼笑起来,“你这么说倒也没错。”
市井老百姓的话往往是通俗而又直白的,对方的话不见得就带有什么褒义贬义,郑国鸿也不会简单地从对方这话就对骆飞做什么评判,倒是对刚刚那横行霸道的车主,郑国鸿明显是记在心上,笑问道,“听你那么说,刚刚那车主是你们江州市書記的小舅子?”
>“可不是,开着那红色的奔驰大g,谁不认识啊。”摊主道。
“你怎么确定开红色奔驰大g的就是書記的小舅子?这江州市总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开红色大g吧。”郑国鸿笑问。
“那还不简单,你往后瞅瞅,见了没有,银河不夜城。”摊主指着后边的夜总会道,“那位赵总经常来这玩,我跟这夜总会的保安熟得很,他们经常到我这点炒面吃,我听他们说的多了,自然就清楚了,那赵总的车牌我不会认错的。”
听到摊主这么说,郑国鸿点了点头,对方说的这么详细,无疑错不了,而且那骆飞的小舅子真要是经常出入这夜总会,夜总会的保安显然是最了解情况的。
郑国鸿没再问什么,只是脸色不大好,一旁的张尚文出口问了一句,“老哥,那你们这書記的小舅子很有钱嘛,开着几百万的大g,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