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一个月前吃士的时候他大概会吞咽口水,但现在只觉得反胃。
不过和他不同的是,这些士兵们却是吃得津津有味,一粒炸豆子都能就上一大口啤酒。
可见他们平时都吃些什么猪食。
虽然心中惧怕着他们手中的枪杆子,但并不妨碍已经吃饱喝足的库纳尔打心眼里瞧不起这帮穷鬼们。
没有在旅馆的大堂停留,那看门的士兵径直将他们带去了船舱走廊一侧的。
这儿之前大概是船长或者大副休息的卧室,如今却改成了招待VIP的包房。不算宽敞的房间内摆上了三张沙发围成一圈,中间还放着一张木茶几,刺鼻的烟草味儿和汗味儿混在一起,熏得人透不过气来。
五名身板高大的军官坐在沙发上,那通红的脸上挂着六七分的醉意和三分痞气十足的笑。
他们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身上只套着一件白衬衣,每人怀中都搂着一名穿着暴露的女郎,乍一看却分不出到底是谁吃了亏。
坐在正中央的那军官打量了门口的小伙子一眼,呵呵笑了一声,揉了揉通
红的鼻头继续说道,
阿辛微微颔首,恭敬地说道,
空气安静了两秒。
格尔吉特微微眯起了眼睛,满身的酒气忽然醒了几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
果然是这位。
阿辛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松了口气。
他其实并不认识眼前这家伙,只是听最近从蕉头湾回来的渔民们说,南边山上那支千人队的头儿叫格尔吉特。此人是个酒鬼,经常带着一众心腹下山去旅馆喝酒,不但次次赊账,而且经常一喝就是一整夜,喝醉了就口无遮拦地吹牛。
当然——
他不可能将实情告诉这家伙,而是用了一个笼统模糊的说法。
那个叫格尔吉特的军官将眼睛眯得更小了,阴晴不定的表情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
他们来到这儿还不到两个星期,竟然有人连这儿的布防情况,甚至是驻扎在这儿的军官是谁都搞清楚了。
这位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啊……
心中拿不定主意,格尔吉特盯着眼前的小伙子继续说道。
阿辛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