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眼中,“姐姐”那白皙到不健康的天鹅颈那,美感被一片红印所破坏,依稀还能看到手指留下的青红印记。
“我干的!”男子不耐烦,“快点想办法掩盖掉,你们女生不是有那种项圈吗?戴上再抹点粉!”
半小时后。
我只听到身边的两人屏住呼吸。
“艹!”
这是哥哥发出的声音,我不知道又是谁得罪了他。
一股向前推的劲力让我的背后贴紧轮椅靠背,推出房门,外界流动的风乍出一丝寒意。
我本能地抗拒,潜意识告诉我这不是一件好事,脑中的“人格”还在疯狂催促,仿佛我掌控不是通往精神分裂的证书,而是足以毁灭世界的核手提箱!
坐上车。
菲:“说好的只是吃饭。”
哥哥没吭声。
一路无言。
‘他们想拿你换取利益!’
‘你父亲的罪不应该由你来偿还!’
‘你也是受害者!’
‘就因为无能为力,只能像个玩偶供人摆弄,就成为人们利益交换的工具?’
‘凭什么?’
‘你甘心吗?’
‘如你所见,人性是丑恶的,你什么时候见过它美好的一面?’
>从小时候开始,记忆中的画面再次播放,那种脑子里都是画面的片段,使我不得不分出足够多的精力来应对。
吃饭。
坐在我身边的中年男子很客气,一直在跟我说治愈眼睛、安装动力肢的问题。
脑中画面的影响好像减轻了一些。
他们给我灌了酒。
这还是我第一次喝酒,我不喜欢这种味道,就连脑袋也开始昏沉。
本就只剩下轮廓的模糊世界天旋地转...
‘你以为这是免费的?’
‘看看你那张脸!’
本就出众的听力开始无限制放大...
“啧啧,三个小屁孩还想玩过纳斯先生,到时候人是我们的,钱也是我们的!”
“哈哈~一个没破产之前也就最多中产的家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