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自从大年三十来到杭城之后,司马中天以探亲为由,多住了一段时间,没有回疆土。这时元宵没过几天,司马中天换的宾馆里,元宵的灯笼尚未撤下,节日的气氛尚且浓郁。
司马中天所住的套间足够大,司马中天随行的人也已经做了反监控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宾馆给他俩父子送上了套餐和白酒,一只大烤鸡,两瓶茅酒。司马越端起酒杯,道:“父亲,你在江中这段时间,我也不能时时陪在您的身边尽孝。做儿子的,很抱歉。”“你没有时时陪我,才是对的。”司马中天道,“男儿当有雄心壮志,一心放在事业上。要是你老是陪我这个老子,又有何用?”
“谢谢父亲能理解!”司马越和他父亲碰了下杯子,喝了杯中酒,又开始斟酒。司马中天了司马越,道:“越儿,工作上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利?”司马越轻轻叹了口气,想要把杯中的酒又喝下去,但司马中天用手挡住了他的杯子:“越儿,咱们司马家的人不喝闷酒,有事情就说出来。爬坡过坎,扫除一切障碍,咱们司马家族永远拥有强硬的家风!”
“对不起,父亲。”司马越脸现羞愧之色,道,“最近的几件事,确实不太顺。熊旗在用人上,忽然变得强硬起来;而且,叶丰年经过蜀中矿难之后,对我的态度也有些不善,我提出的方案,被他否定了许多人。”
“越儿,你把具体情况拿来说一说。”司马中天道,“我来替你把把脉。”
司马中天听了,轻轻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和儿子的杯子碰了碰,“嘶”地一口喝下,随后道:“从你刚才说的情况,熊旗和叶丰年是在打配合,给你吃套路。熊旗让你把方案给叶丰年,就是对你提出的人选不满意,叶丰年作为市长提出了的人选,这些人选其实不仅仅是叶丰年想要提拔的人,同时也是熊旗想要提拔的人。”
司马越一想,父亲说得没错,比如,叶丰年竟然会提出组织线上用施敬;在省·委秘长人选上也插一手,建议用柳庆伟等等,这不就是司马中天说的“叶丰年想要提拔的人,同时也是熊旗想要提拔的人”吗?司马越不由问道:“父亲,这么说,这两人都已经不信任我了?叶丰年对我有法,我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那次矿难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还亲自去华京认错。可是,熊旗为什么不信任我呢?之前,我配合他的地方,也不少。”
司马中天闭了闭眼,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你交往的人,存在问题,所以连带对你也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