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胡说!”
管建军道:“我们这些干公安的,没有办法,只有心不畏死,才能和黑恶势力、和亡命之徒,干到底。当我们戴上警官帽、站在红旗下敬礼之时,我们已经下定决心,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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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书记,你这个话就不对了!”萧峥打断管建军的话道,“我还记得,当初我去援宁之前,省·委副书记陆在行同志跟我谈话,他说,你去援宁把那边脱贫了,还不算是完全成功,要你平平安安地回来,才算是真正的胜利!所以,不能只想着死,而是要向着活,而且我们一定要活着、好好地回来!这是领导的指示,管书记,你不能不听!”
管建军心头也是一怔,这话似乎给人一种新的思路,一种新的希望!
高露擦去了眼角的泪,她给自己斟了一碗酒,朝萧峥端起碗来:“萧峥兄弟,你说的才是正理!他说自己牺牲了,让我去改嫁,这是很不负责任的话!他徒媳妇当初孩子在肚子里,想要打胎至少还可以打,我都这把年纪了,带着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还能把他们塞进肚皮里去不成?你要是扔下我们撒手人寰,谁还会要我,要我们这一对儿女?!援宁,你可以去,但要是你**在外面,我到坟堆里都要把你挖出来!”
这话虽然粗糙,似乎不该从高露这样娇小漂亮的女人口中说出来。但正是这样的话,又最像是一肩将家庭挑在肩上的高露所能说出来的!管建军不由笑道:“高露,看你这话说的,让我萧峥兄弟和任秘书笑话。”
萧峥忙道:“管书记,我觉得啊,嫂子说的太实在了。男人可以去外面干事业、做贡献,但不能不管家里。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没有家,哪有国?”高露冲着管建军道:“建军啊,你带到家里那么多朋友,只有萧峥兄弟的话,我最听得进去。你带着我,再敬他们一杯。”
管建军知道,高露说听得进,就不大会阻止他去援宁了。他本来还担心,老婆在萧峥和任永乐面前会大倒苦水,事实上她并没有说得太多,管建军感觉自己有点低估妻子了,高露还是非常明事理的女人。他说:“好,我们一起再敬一敬萧峥!”
>等他们喝了,萧峥道:“管书记、嫂子,你们也不要喝太多。明天我和永乐就去杭城坐飞机,回宁甘去了。管书记,嫂子这边很辛苦,你既然回来了,能 了,能多陪她几天,就多陪几天,和儿子、女儿也多团聚几天。”管建军本来也想马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