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很高,可在省城毕竟没有随叫随到的女人,既然年轻女老板倒贴过来,他自然也是笑纳了。
只听雷昆步的声音传来了:“列书记啊,萧书记已经到了。刚才还连夜开会了。”“萧书记?你这一声‘萧书记’叫得也是真溜啊。”列宾的话里带有明显的酸味。
雷昆步感觉现在和列宾说话,是真的太累了,随便的一句话、一个称呼似乎都会触动他的伤口。雷昆步马上改口道:“列书记,萧峥一到就开会,连夜让所有县级***和部门班子成员,全部下乡抗击雪灾。这会儿大家都在奔赴各乡镇、各村的路上。”列宾呵呵一笑道:“谁叫你们运气不好,要是我在宝源县,这种抗击雪灾的事情,能算是事嘛?如此兴师动众,只会劳命伤财!领导干部们下村里,雪就不下了吗?该死的人,就不死了吗?”
列宾酒是喝了不少,说话也就没个把风的了。这种话,雷昆步也不敢接,只好顺从地道:“要是列书记主政,对宝源知根知底,肯定是运筹帷幄,举重若轻的!”列宾对雷昆步的这马屁还是相当受用,他又问道:“我的办公室不是还锁着吗?车子也还是我在用。萧峥有没有意见?”
https:
雷昆步汇报道:“这个情况,我们也对萧峥说了。他倒是说,或许因为他来得急,所以列书记来不及交接。所以,他暂时拿党员活动室当作办公室了,至于车子他也没有提起。”列宾又问了一句:“他没有发火?”雷昆步回答道:“没有发火。”列宾想了想道:“你认为,他是不敢发火,还是性格本就软弱?”
将心比心,列宾认为要是自己碰到这个情况,上任后没有办公室、没车子,不把办公室的人骂个狗血喷头是不会收场的,否则威性从何建立?可这个萧峥碰到这种事情,却是无声无息,屁都不敢放一句!雷昆步道:“恐怕两者都有吧。毕竟他是来挂职的干部,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不敢发火吧?还有他的个性,似乎也不是特别强势。”
列宾哼了一句,道:“看来,应该是后台不够硬。我猜想啊,他是在江中不被待见,才会被派来挂职的。否则在江中当领导不舒服吗?跑到咱们这种穷乡僻壤来干啥?!”雷昆步感觉列宾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道:“列书记,您分析得精辟。”列宾道:“既然知道我分析的精辟,对这个新书记,你敷衍一下也就行了。他这种人,也不知道能呆多久,一个事情搞岔了,说不定就被调走了,到时候可能还得我来收拾残局。不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