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烟,又给章清也点上,说:“章委员,你不用担心那位大领导,我和大领导都解释了,我的分工没落实以及办公室没安排好的事,也不能完全怪章委员。只要镇党委政.府重视,章委员办事还是非常认真的。”
“那是,只要党委政.府主要领导吩咐了,我肯定照办呀。我们都是一个班子的,我又不会故意为难萧委员!”
萧峥没有直接回答他到底“县里某位大领导”是谁,章清还有些惴惴不安,他旁敲侧击地问道:“不知,这位大领导,是新来的,还是早就在县里了?”
萧峥想,如果说是县里的老领导,恐怕容易露馅,就笑着说:“新来的,新来的。”
章清心头一震,新来的?县里新来的县领导,就只有新任县.委书.记了!
难不成,萧峥跟新任县.委书.记有非同一般的关系?章清看萧峥的神情,都有些变化了。
章清不会就这么相信萧峥,但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他也不愿意再得罪萧峥,于是就道:“萧委员,今天我过来,其实也是要跟你说一声‘抱歉’,毕竟你的办公室本来就该早点安排好的。我今天再向宋书.记去汇报一下,看能不能尽快开班子会议,把你的分工和办公室落实好。”
萧峥见自己的小小诡计,竟然起了一些作用,心里有些好笑,可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笑出声来。他说:“那就麻烦章委员了。”萧峥掏出了华烟,给章清敬了一支。
章清马上接了过去,说:“等我电话。”
等章清离开安监站之后,萧峥心头感叹,在这基层体制内,一切以利弊得失为内驱力在运行着,每个人考虑的都是如何获利和避祸。
掌握了其中的奥秘,等于是抓住了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可以把不利变成有利,可以把敌人变成伙伴。萧峥知道自己的火候还远远不够,但他已经初尝了个中滋味,稍稍有了一些体会,以后多实践,应该能越来越顺手。
下班之后,萧峥在镇上找了家面馆,解决了晚饭问题,然后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老妈费青妹接的电话,萧峥问了老爸的咳嗽怎么样了?费青妹说,偶尔有一两声咳嗽,应该没问题。
萧峥道:“又偶尔有咳嗽了吗?那还是有问题,定个时间到县城医院去检查检查。”老爸萧荣荣将电话接了过去,说:“萧峥,这点咳嗽,我知道没问题的。这几天矿上太忙了,走不开,以后再说。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