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嘴角笑容怎样都压不下去。

“苏叶婆婆，你来自哪一族？猿族，抑或是牛族……”

这厢，长夏话未落音。

厨房突然传来一声哐当声，就见栢青手上的水瓢直接掉落在地。显而易见，他八成是听到长夏这句话，受惊不小，直接把拿在手上的水瓢掉落在地上。

“你认为我来自哪一族？”苏叶不答反问，看了眼厨房，倒是没有指责栢青什么。同时，也没有刻意压低音量。

长夏眨着眼睛，说：“猿族，智者一族的猿族。”

回应长夏的是苏叶的轻叹声，结果不言而喻。

长夏猜对了。

苏叶真的来自智者一族的猿族。

“智者，智者。”苏叶重复着智者二字，眼角划过一抹落寞，轻声道：“你没猜错，我确实来自猿族。你说的智者一族，倒更像是笑话。猿族不过是失败者，哪敢称智者。”

显然，千年前的混战。

猿族损失惨重，当然损失惨重的不止猿族。

换句话来说，当年的混战没有胜者，全都是失败者。挑起战乱的原因和目的已经不再重要，毕竟兽人最璀璨的文明，已经随着那次混战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追究毫无意义。

“苏叶婆婆，猿族在哪，为什么就你一人现身暮霭森林？”长夏好奇道。

苏叶抬着手，轻**长夏的发顶，说：“猿族不在西陆，我出现在西陆不过是顺应缘而来。”她没多说猿族的事，甚至连为何出现在暮霭森林，苏叶也没有解释，有些事时候未到，说了也没用。

……

长夏眨着眼睛，一脸茫然。

“别多想，该知道的时候就自然会知道。猿族族人所剩不多，每百年会有一两位族人现身岗瓦大陆，引领兽人。”

见长夏好奇，苏叶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更多地，就没再解释。

长夏闻言，点了点头，接着问：“那牛族了，这一族是不是也隐居而过？”

“牛族，我不清楚。”苏叶轻摇头，说：“我族与丘陵人共居，牛族…鹿族也许知道些什么，我肯定这一族没有消亡，假如哪天雪山宫殿能出世，牛族一定会现身。”

不过，牛族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