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黑呜叫着,一脸惆怅的样子。弯着腰,一步一步朝浴室靠近。
只是,那样子太过卑微。
长夏捂着嘴,小声道:“沉戎,你说…它这样子是跟谁学的?”
“山雀?”沉戎迟疑道。
山雀,人小鬼大。
有陆游这个狗头军师带着,没少在部落惹是生非。
时常会闹出些鸡飞狗跳的事情,逗得族人们捧腹大笑。
“也许是陆游。”长夏掩藏着抽搐的嘴角,急声道:“它去浴室了。沉戎,你快过去。”
说着,伸手推沉戎快跟过去。
别给猿黑任何逃跑的机会。
“好,我这就去,你别推。”沉戎应着,微笑顺从着长夏的力道朝厨房走去。打水,给自己和猿黑洗澡。
这边长夏擦拭着头发,慢悠悠跟在后面。
这里没有吹风机,她得去厨房把头发烤干。湿着头发睡觉,第二天容易头痛, 再说, 湿哒哒的也不好睡觉。
“别动,我给你打一遍皂角。”
“猿黑——”
隔着一堵墙,时不时听到沉戎的低喝声。
长夏抿嘴浅笑着。
这就是所谓的伴侣兽崽热炕头吧!
夜渐深。
白湖窑洞逐渐安静下来。
翌日, 长夏醒来。沉戎和猿黑都不在窑洞了,她起床洗漱去厨房吃了沉戎留下的早餐,先去了趟山坳菜园子,检查藤树和野菜的生长情况。
跟窑洞庭院墙角的藤树一样,山坳菜园子的藤树生长情况良好,比白湖南边荒野和白湖湖畔堤岸的都要好。
长夏推测可能跟山坳的地理环境有关系。
结束山坳菜园子的行程。
长夏朝部落广场而去检查光树。
等给光树输送完血脉能力,回到白湖,她准备朝白湖南边荒野那边去瞧瞧。
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
白湖围墙栅栏的射击场——
她好像貌似把达来长者给忘了。
昨天傍晚,长夏答应达来长者去白湖围墙栅栏的射击场,跟他一起练习射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