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却被身后的保镖一把拽回了地下室,朱宝看着昏暗的地下室,有一股不好的欲望涌上心头,打开灯昏暗的地下室。
瞬间明亮起来,但看清里面摆放的物品的时候,瞳孔瞬间睁大,撕心裂肺疼痛将自己包裹。
在一个瓶子里泡的,竟然是自己最爱妻子的头颅,转过头,满眼猩红,怒不可遏的将朱莉安拉到跟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那么疼你们从小让你们锦衣玉食,那是你的母亲,亲生的母亲没了她,你算什么东西?”
朱莉安眼看事情已经败露,也不顾上其他的了,只想逃跑,可是用力自己双腿就会疼痛难忍。
昨晚很伤,依旧在自己身上,只不过被墨临寒用上等的药包扎了一会儿,让自己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我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难道不知道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吗?”
朱莉安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彻底被激发了她隐藏在心中的那颗病态因子。
“她也配做我的母亲,一个乡下女人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带我出去喝咖啡还要丢人现眼,在宴会上捏手捏脚,像一个丫鬟,她这样的下**女人,怎么可能配做我的母亲?我们有身份,有地位,而她却这般下卑。”
“**。”
朱宝再也忍无可忍,直接一口气连扇了三个巴掌,朱莉安被伤倒在地,嘴里吐出血。
“爸,你怎么可以打我?你是我最敬重的人,那种女人不要也罢,你就应该娶豪门小姐那样尊贵的女人才配做我的母亲。”
“来人给我拿鞭子来,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朱宝眼中都是失望和怒火,她养育了20多年的女儿,竟然成了这副样子。
第二天
温馨睁开朦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小麦色的肌肤,再往上看,是景羽墨一脸硬足的睡颜。
瞬间恨得牙痒痒,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敢那么对自己。
“景羽墨,你给我起来,给我滚出去。”
温馨一动浑身酸软的不行,仿佛被十几辆卡车连夜碾压了一遍,景羽墨看到丝文不挂的温馨,嘴角露出笑容。
“馨馨,我们再睡一会儿,还早呢。”
景羽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