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师傅,我们的父母是谁?我们有名字吗?”
白发老者看着那还没有刀身高的两个幼稚孩童,听着他们对他的提问,那白发老者没有回答什么,而是在杨树之下,揪下两枚绿叶交付与他们之后。
“你们谁能把手的绿叶砍碎,我就率先回答谁的问题。”
砍碎绿叶,到底碎到什么程度才算碎呢,两个孩童何以而知,而那白发的师傅却没有告诉他们如何的程度才算碎。
>于是,两个孩童便开始了砍着各自手的绿叶。日复一日,两个孩童将绿叶斩成风絮那般微末,而当他们把手掌打开的时候,各自手心的絮状绿末纷纷呈现在那位白发老者的眼前,可是换来的不是师傅的摇头就是闭眼否认,丝毫不会有任何内心的波澜。
而那白发老者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那句“砍吧,砍吧,砍到最后就会变成虚无。”
虚无的时间,虚无的动作,虚无的脑子,一切便是虚无。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始终如此。
终于,那天,已经年过百岁的白发老人睁开了双眼,看着远方向自己又来的两个孩童,在岁月的沉淀和激进的成长,已经成为了有独立思想的年轻人。
那年深,红枫叶随风逝,一支枯舟游凉空。这次,二人来到老人的身边,老人似乎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们各自手掌的成果。
左边的少年先行张开了自己的手掌,这次,经过数年的日积月累,此时,他的刀法已然出神入化,强弱力道可谓是游刃有余,那只干枯的红色枫叶被他手的刀在厚度之上一分为三,以柔克刚,顺势将其砍成了如一滩红水那般庄伟。
白发老人看了看他手的树叶成果,又示意右手边的年轻人,让他也打开自己的手掌。
这时,右边的年轻人缓缓张开了自己的手掌,却是和之前的少年完全不一样,在他的手,红色的枫叶完整的在他的手心之上绽放着完整且火红的血色,在夕阳之下,那血色变得更加鲜艳刺眼,甚至能够看清枫叶之那对待枯萎末路的最后倔强,纹路强壮且坚毅,虽是悄悄用力便会折断这美丽的瞬间,但是,那位年轻人在用刀的许多年之掌握了手的力道,
这时,白发老人二十几年之后,第一次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并且冲着那位手持完整枫叶的年轻人微微地点了点头,这也在说明着,对他的肯定,以及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