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点都好。
身体是满足了,可是她内心却是依然空虚的。
秋如意想睁开眼睛喊住他,恳求他说上几句柔情的话,而不是把她当做一件工具用完即弃。
可骨子里的骄傲和自尊却让她做不出来,甚至她觉得这么要求谢傅是强人所难。
她与谢傅之间有一条线连着,这条线是朋友之线,知己之线,却不是情丝。
情丝牵不上,如果连这根知己之线都断了,他们就再没关系了。
他并没有离去,脚步声又折返回来,是不舍得吗?秋如意内心悄悄的激动起来。
秋如意感觉被他抱起,过了一小会又被他放下,背部似乎被垫了什么东西,不再是接触着那布满灰尘生硬的木板。
紧接着就像上回一样,一件一件给她穿好衣服。
秋如意内心感到异常温暖,他依然是温柔的,这才是他的本色。
索索的穿衣声传来,秋如意很想睁开眼睛,又怕自己一睁眼就打破这用心体味的微妙。
谢傅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哎的吁了口气,然后就陷入无尽的安静。
安静,内心却不安宁,秋如意终于睁开一条眼缝望去,谢傅望着窗外,宁静沉思的模样立即感染到她。
数年前相识的时候,秋如意就喜欢静静的看着他的侧面,他宁静而又深邃的样子。
他笑容常挂的表面,心里经常藏着心事,引人渴望前去探索。
此刻他在为着什么事而心事重重,想着秋如意心里话脱口而出:“你有什么心事吗?”
谢傅闻声转身,见秋如意正睁眸看他,眼神充满爱怜的拨开眉目的发丝,然后在她额头深深的亲文一下。
这就是秋如意等待已久的温存,让她空虚的内心立即酣畅通透,嘴上轻轻问道:“少癫,你在烦恼什么?”
“委屈你了,如意?”
秋如意追问:“我不委屈,我问你,你在烦恼什么?”
谢傅笑道:“我就是个**,委屈你了,如意。”
“你当然是个**,我是问你……”
秋如意问着,看见谢傅满眼怜爱心疼,惊喜说道:“你是在心疼我吗?”
“当然!朱门明月秋如意,多么骄傲高贵的女子啊,却在这种地方,如此狼藉可凄。”
秋如意激动不已,起身紧紧就将他抱住:“少癫,我好高兴啊。”
谢傅轻拍她的脊背,呵呵一笑:“别这样,搞得我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