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萝,你气死我了,你让傅叔好为难啊。”
她这一生不知道赢了多少次,只是输了这一回,也输掉生命,闭上眼睛道:“傅叔,动手吧。”
卢夜华冷声督促:“动手!”此等恶女岂容留在他的身边,今日不除必成祸害。
谢傅没有挥剑斩下,却以剑鞘作棍狠狠打在张凌萝背上,一下又一下动了真格,只盼岳母能解气心软,留张凌萝一命。
很快张凌萝就被打的后背、股腿血迹模糊,衣服与血粘在一起。
谢傅心痛如刀割,再打下去可就要活生生打死了,朝岳母看了一眼,岳母却冷若寒霜,没有半点动容。
谢傅打不下去了,扔掉手中沾满血迹的剑鞘。
卢夜华早知有此结果,冷道:“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动手。”
谢傅见岳母心硬如铁,沉声说道:“岳母大人,凌萝对你做了这种恶劣之事,确实该死,小婿也不敢替她向你求情,只是她是我的侄女,我这当叔叔的也有责任。”
说罢,提起龙渊宝剑,对着自己腹部穿腹而过,
卢夜华惊呆了:“你!”
一团鲜血飙到张凌萝脸上,热的有如熔浆一般,张凌萝哇的就哭喊起来:“傅叔,我错了,我错了,凌萝是个坏女人,你不值得为我这么做。”
谢傅将剑从腹部抽出来:“当然一剑还不够赎!”
卢夜华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见谢傅提剑朝自己胸口刺去,挥掌将谢傅手中宝剑击飞,人至谢傅跟前,打了他一个巴掌:“你疯了!”
“副尊,你饶了我傅叔吧,你杀了我没关系的。”
卢夜华低头看向这个工于心计,心狠手辣的女子,此刻却哭得泪流满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方才动了恻隐之心,至少她对女婿是真情实意。
挥袖转身回屋,忿忿不平:“一笔勾销!”
“傅叔啊,傅叔啊……”
张凌萝哭得稀里哗啦,语焉不详。
一声声傅叔如同哭丧一般,让谢傅不禁心想,哪一天自己死了,在灵堂之前她是不是如此哭法。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便是忠厚老实的老牛也有舐犊之私,他自一样,哪能做到大公无私。
可身为人婿,岳母受到如此侮辱,若不给个交代,确又枉为人婿。
收剑入鞘,冷然说道:“我还没死,哭什么哭!”
张凌萝一怔,昂头望了一眼面目冷然的谢傅,却不顾背伤,站起扑到他的身上,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