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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义额的一声:“依照兵种不同,进行对应的练习,就拿苏州折冲府军来说,隶属射声卫,人员配备多以弓射为主,平日里多是训练习射,进而增强臂力,提高命中。”
谢傅嗯的一声,张世义继续道:“常州折冲府军隶属豹骑卫,人员配备多以骑兵为主,平日里的训练以骑兵冲锋,突袭、围剿为主。”
“据我所知,府军平日里解甲归田,每年还会举动一场田猎,避免技艺生疏……”
张世义说着一通话,谢傅连连点头。
张世义话归正题道:“大人,举行军事竞赛与我跟你讨要铠甲有何关联?”
谢傅笑应:“我设置厚赏,你说他们听了,是否会踊跃参加?”
张世义讶道:“用铠甲作为奖赏吗?”
谢傅点头,张世义立即脱口:“那不是他**拼命来抢。”
谢傅笑笑说道:“本官空降这淮南道节度使,根基尚浅,整可以借这个机会与各地折冲府军认识交流,再者说了我作为淮南道节度使,也想为兵士谋点福利,既有利可得,又加强军队作战能力,何乐而不为呢。”
张世义哦的一声:“大人你是想……”
却是突然扼住,心照不宣,显然谢大人是想笼络人心,将两道的府军牢牢掌握在个人手上。
“大人,你可知为了防止结党割据,各卫所率折冲府不集中在一州,大人此举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张世义也无需说的太明白,一句“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已经可以说明全部情况。
谢傅笑道:“张将军,我将你当做自己人,也没必要瞒你,本官当这个淮南道节度使可不仅仅想挂着虚衔,却想真的干出点实绩来。”
“是,折冲府军隶属不同确实能够防止结党割据,但是有利也有弊害,若是真的打起仗来,各自为营不能统筹统一指挥,这仗还怎么打,只怕再精锐的军队也像一盘散沙,被人各个击破。”
张世义笑道:“大人说的没错,制度因时局而变,眼前太平盛世,大人此举难免受人猜疑。”
谢傅反问一句:“真的太平盛世吗?”
据他所知,北狄已经对大观国图谋多年,双方必有一战,若不提前做好准备,到了真正打起来可就临时抱佛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