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日后,澹台鹤情找到谢傅,跟他说澹台文望已经通过【通窍】的考核,入读文成书院。
谢傅虽然那日在庄圣庙一连攀升在文道正玄境界,但他依然还不知道文道的【通窍】到底是什么,大概就是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世间道理万万千,时间方法万万千,都在见识知晓。
澹台鹤情高兴之余,问了一句:“傅,我们认识多久了?”
谢傅想了想之后应道:“半年了。”
“半年而已吗?为什么我感觉已经一辈子那么久。”
谢傅将她搂住,轻轻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没什么大碍,倒是你身子怎么样?”
谢傅笑道:“我好的很,鹤情,给我生个孩子吧。”脑海中却是突然浮现一个念头,某一天自己不在她的身边,还有孩子陪着她。
澹台鹤情螓首微垂,脸红微微含羞。
谢傅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澹台鹤情呀的一声,羞道:“大白天的,怎么白日宣**。”
谢傅抱着澹台鹤情往楼上阁楼去,嘴上问道:“鹤情,衣裳里面穿着什么?”
澹台鹤情脱口应道:“自然是小裤抹衣。”
谢傅道:“一会留着好吗?我想看着你穿着衣服向我求饶的样子。”
澹台鹤情给了他一个白眼,“下流。”
谢傅笑道:“以前嫌我粗鲁,我想多些情趣,又说我下流,到底是想我粗鲁还是下流。”
澹台鹤情不应声,小耳根红透了,把俏脸埋入谢傅胸前,虽然已尝过男女情事,但一想到一会要在他怀中任他策马扬鞭,就心头怦怦直跳,嘴上细弱蚊音道:“我不要粗鲁。”
“那就是要下流。”
谢傅却是故意逗她,前段时间澹台鹤情还刚刚重病初愈,又怎么会粗鲁对她。
澹台鹤情这会还不至于到情迷意乱的地步,羞涩还在:“你检点一下口舌吧,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下流话比我一辈子听得还要多。”
终究还是大家出身的端庄大小姐,换做一般女子只怕已经情浓如注,柔言渴求。
谢傅凑到她明透如羊脂白玉的小耳,柔声道:“知道了,我的小情儿。”
这声小情儿叫的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