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哪个黄花闺女听了你话,受得了。”
爱人在怀,谢傅已经情难自己,柔声道:“鹤情,我很想你,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好么。”
澹台鹤情心头一震,竟也忘记害羞,结巴起来:“傅……我……”大概来的突然,毫无心理准备。
啊的一声。
澹台鹤情突然被谢傅从椅子上横抱起来,长裙垂下,十分不雅,偏偏她手上还拿着衣衫和针线。
谢傅道:“我听孔管家说这是你以为住的地方,带我去看你睡的香榻可好。”
澹台鹤情似乎知道谢傅意图,应道:“不好。”
自双亲去世之后,澹台鹤情为了主持大局,搬到主宅住下,如今又回到绣楼来,有待出阁的含义。
谢傅却抱着她朝楼梯方向走去。
澹台鹤情只感羞赧难堪,突然拿着针就朝谢傅手臂扎了下去。
谢傅吃痛,澹台鹤情趁机挣脱跑开,目眶不知为何一红:“你是不是把我当做轻浮随意的女子?”
谢傅一讶,“没有的事。”人就要朝她走去。
“站住!”
澹台鹤情声音竟透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谢傅立即硬生生止住脚步,杵在原地。
澹台鹤情见谢傅停下之后,柔情道:“傅郎,鹤情早就把自己当做是你的人,我心都给你,这身子也给你,又有何妨,只是希望在我们新婚之夜,鹤情能够完完整整,清清白白的将一切交给你,你能明白吗?”
谢傅看着她那双坚贞却又柔情的眼眸,这是鹤情的第一次啊,她会记住一辈子的,我怎么如此草率,这般急功近利。
其实他还只是个初尝人间情爱的少年,还未领悟到女子心中那份弥足珍贵。
“鹤情,我……我……我……”
现在轮到谢傅结巴起来,澹台鹤情虽然红着眼眶,见谢傅被自己震慑住,却忍不住嗤的一笑,主动朝他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傅啊,鹤情是爱你的,你无需怀疑。”
澹台鹤情见他没有应声,又主动在谢傅嘴上亲了一口,柔声恳求:“给鹤情留点体面好么?”
谢傅本想告诉她,你身体蕴含水脉,我得到了就能早日武道进展神速,可有觉得一旦开口,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