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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有人附和。
——对啊,这样走了也是丢脸,**衣服离开也是丢人,反正都是丢人。
——绝不能让兰甯如此嚣张,视我等如废物。
——绝不能让兰甯将我们踩在脚下,还吐一口唾沫。
——对,就是要有扬州才子豪气干兰的魄力,才配的上是立于天地的男儿。”
干兰!干兰!干兰!
声音慷慨激昂的就像上阵杀敌喊口号一样,很让人上头。
兰甯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真是生平奇耻大辱!
——你们看,兰甯脸臭了。
——哈哈,好爽!
谢傅把脸捂的更紧实一点,低声嘀咕,脸臭什么啊,只要你把面纱摘掉,我看他们谁还顶得住,还能不能这么狂。
青莲关心问道:“阿呆,你怎么了?还痒了吗?”
谢傅低声敷衍一句:“是啊是啊。”
就在这气势高涨的时候,却有一把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一位中年儒生道:“我要先回去了,我娘子还在家里等着我。”
——老梁,你怎么这么怂啊!
“诸位,先告辞了。”中年儒生拱手之后,转身离去。
紧接着又有六七人离开。
都是年纪较长的,大概他们这般年纪顾虑较多,不像年轻人那么放诞不羁,无所顾忌。
这的确很伤士气,兰甯轻轻问:“还有要走的吗?”语气虽轻,贝齿却是紧咬,干兰,让你们干兰!
有人生怕又出现逃兵,直接道:“兰甯你也不要墨迹了,赶紧备上笔墨,把谜写来。”
兰甯轻笑:“何须如此麻烦,我随口念来即可,听好了,我只念一遍。”
——兰甯耍诈,大家一人记下一句。
兰甯这边已经念来:
寸绢传馥,回柬流丹。哀肠婉转,循年如此。
常忆与君宵月之聚,怜今独榻身魂颠倒。
九月佳色,苑草玄虚。绣鞋临院,莲步踌躇。恨行止不能自主,近听西厢叩玉扃。
在闺则盥澡脂粉,衣容自爱。在外则忘髻乱鬓,媪妪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