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配谈感情,不想耽误他,却也真的……
“唐检,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不接受你的挑战,就不礼貌了。”
文蔷一扫心间阴翳,瞬然语笑嫣然,在他面前勾了勾小指,“只玩游戏,不谈感情。我们拉勾为誓。”
唐栩低敛墨羽般的睫。
她唇瓣微抿,不觉悻然。然而就在这时,男人抬手取下自己胸前戴了近十年的金色徽章,又牵起她的手,将徽章放在她掌心。
“等有一天,你玩够了这场游戏,再把它还给我。”
文蔷眸光震颤,只觉掌心的徽章分外耀眼,宛如晨星。
……
唐俏儿和沈惊觉虽然打了胜仗,像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一样神清气爽,但连日来精神都是紧绷的,突然松懈下来顿觉身心俱疲,只想快快回家,两人钻进被窝里睡个昏天黑地。
刚坐上车,沈惊觉的手机响了。
唐俏儿眸光一扫,见是霍如熙打来的,不由得心尖抽紧,“惊觉,快接,怕是初露出什么事了!”
沈惊觉眉心微拧,接起,“如熙,怎么了?”
“阿觉,你和俏俏在一块是不是?”
霍如熙心急如焚,嗓音透出焦灼的沙哑,“你们能不能现在来我家一趟?!初露她因为秦姝的事儿哭得厉害……我实在是劝不了了,我真怕她再这么哭下去把身子哭坏了!
求你们过来一趟好不好?她和俏俏关系最好……让俏俏哄哄她,行吗?”
*
两口子马不停蹄地赶往霍如熙家。
离远远的,他们就看到阿鸢已经端立在门口,早已恭候多时了。
“阿鸢,初露怎么样了?霍如熙呢?”唐俏儿与沈惊觉手挽着手,忧心忡忡地快步走过来。
阿鸢向来沉稳,这会儿却急得六神无主起来,“沈总,唐小姐,你们终于来了……夫人情况很不好,应该是病发了。”
听见“病发”二字,两人同时心脏抽痛。
“以前夫人最听霍少的话了,这会儿霍少也没办法劝住她……我真怕夫人身体会出事。”
阿鸢明显哽咽了,看得出她是真的心疼她的小夫人,“您二位不知道,少爷真是能想的办法都想遍了,我跟了少爷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不知所措。”
唐俏儿越听心里越难受,步履亟亟地往别墅里走。
……
“初露!初露!你不要哭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