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么**,这么粘,这么难缠!
还、还就是她的人了……他想以身相许,她还嫌弃他岁数大、眼睛瞎、二手货呢!
“永远?沈总应该不是头一回对女人下这样的承诺了吧。所以才会说得如此丝滑自然,驾轻就熟。”
唐俏儿强抑心跳,红着眼睛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当年,你和金恩柔你侬我侬的时候,这样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也没少说吧?
那时候你不是还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说,你的妻子只能是金恩柔吗?
你自己说的话,下的誓,那么豁出一切去爱过的女人,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让为如何能信你的所谓誓言呢?”
唐俏儿嘲弄地笑了出来,染红的眼底泛起楚楚水汽。
沈惊觉伤她太深了,太深了。
哪怕他救过她的命,哪怕他现在可能真的喜欢上她了,后悔了,竭尽所能想弥补她了。只要她想起金恩柔,只要她想起他那么轰轰烈烈地爱过那个坏透了的女人。
她就觉得好难受,好痛苦,就像根本没法从噩梦中醒来一样。
沈惊觉看着唐俏儿绝情的双眸,心如刀绞。
她掰开他的手,他却觉得像一根根掰断了他的手指,痛得歇斯底里的。
“曾经,我们是夫妻,合理合法。你是我的男人,你都从来没属于过我。现在过来巴巴地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觉得我会感动吗?我唐俏儿会稀罕吗?
你犯你的**我不拦着,你要追一辈子也是你的事。别再跟我说了。”唐俏儿只觉舌底泛苦,莫名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好,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
沈惊觉看不得她这样,忙单膝跪在她面前,喉结颤动着扬起脸来,冷峻的眼里都是对她卑微的深情。
然后,他牵起她的手,沉沉一吻,落在她手背上。
唐俏儿瞳仁缩了缩,耳尖红得不像话,一时竟忘了把手抽离。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废话多是我嘴巴**。请唐小姐饶了我这一遭,好吗?”沈惊觉微蹙俊眉,深深凝着她湿润的眸,满目真挚的歉意。
天啊!这是在盛京踩一脚抖三抖的沈总吗?
这是在集团里杀伐决断,威仪棣棣的沈总吗?
卑微得连狗见了,都要给他磕一个!
“咳咳……”
唐俏儿耳尖红着,轻咳一声,没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只是垂着羽睫睨着跪在自己面前强悍又漂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