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箖箖,我找了你那么久,你骗了我这么久,还不够苦吗?你还想往哪儿躲?”男人的声音低幽,还带着点委屈。
然而话音未落,后脖子上突然就挨了一记,昏沉感从脑后袭来,宫绍宸瞪着眼睛,身体向旁边歪倒:“你……又……打……我……”
“长了一脸欠揍相,干的全是欠揍事,不打你打谁?”苏箖一把接住倒下来的人事不省的宫绍宸,半抱半拖把他丢**,冷哼一声。
她迅速从衣柜取出衣服换好,径直走出房门。
刚打开门,就撞上一群巴在门口偷听的佣人。
“少,少夫人,您怎么就出来了?”看到苏箖出来,阿香很是尴尬,结结巴巴地开口,却冒出来这么一句。
旁边的女佣赶紧扯了她一把,阿香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改口:“少夫人,我们不是故意偷听的,是担心您和少爷有什么需要才在这里候着……那个,我们啥也没听到,啥也没!”
嗯,关于少爷和少夫人在浴室里**大战,搞了一地水花和一地浴巾的事情,她们一无所知!啥也没看到!
苏箖无语扶额,也不多说,只是淡淡打断她:“少爷在里面休息了,你进去照顾一下。”
“是,少夫人……少夫人你今晚不跟少爷同住吗?”阿香应了一声,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今天可是少爷和少夫人的大喜之日,今晚就是洞房花烛夜,但是看少夫人这个意思,她是不打算跟少爷住一屋?
“你家少爷发烧了,为了防止传染,我还是住我从前的房间。”苏箖点点头,朝二楼西边走。
确切点说,那个男人是**了,太吓人太吓人,不能住一起。
会被吃掉。
“这……”阿香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不该拦,也不知道该怎么拦。
“哦对,你们还是别进去了,忙自己的事情去吧。”苏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又改变了主意。
其实宫绍宸真的发烧了,刚才那满面赤红的样子,不只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有发烧的缘故。
他的伤口原本就很深,虽然她替他做缝合的时候给他用了效力很好的创伤药,可疗伤从来都是三分治七分养,这个男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受伤,每天硬是做出没事的样子,自然是没有好好养的。
再加上今天婚礼,他本就够累,回来又跪了宫老头好一会儿,挣到伤口了,方才又在浴室里沾了水,搞不好发炎导致的发烧。
此刻那个男人正昏倒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