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
狗卷棘理解地表示宽慰,自己的夺予组不也是这个情况,等接收完岛国的咒灵后,还要满世界跑,他这个二代目完全就是头号冤种,一下子就要管这么多人了。
他表示心很累,以后身体也要累,身心俱疲。
惠还轻松点,加茂家有宪纪哥可以帮忙,五条家还有五条忬弟弟,哪怕是禅院家前任家主直毘人还能撑好几年呢,唯独自己这边,必须要亲力亲为,不可以出错了,这可是人与咒灵时代的首次亮相呢。
他不得事事亲为。
“爸爸,又把我落下了。”
“为什么我这么小就要帮哥哥处理家主事务啊。”
“我明明是个一岁都没到的宝宝啊。”
“爸爸,呜呜呜,你快回来。”
“……”
夜蛾正道迷茫地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低头迷惑地看着五条忬的骚操作,一边哭一边一拳一个咒术总监部派来刺杀的咒术师,眼看着狼狈不堪的乐岩寺琵琶……呸,吉他都弹烂了,手指头就没一个好的,哗啦啦地滴着血。
翻卷报废的琴弦倒在一旁,嘴角抽搐,眼白上翻,听着五条忬的精神打击,对方还友爱地试了试对方的鼻息,见人还有气,嚎的更大声,“爸爸啊———”
唢呐都没人吹得响亮,哭声洪亮地乐岩寺耳膜之中缓缓流出鲜血。
不想无辜听从命令的老友晚节不保,含恨而终,夜蛾正道急忙劝道,“小忬,别嚎了,他快没了。”
“呜呜呜,夜蛾爷爷你要带我去找爸爸吗?”
五条忬噘着嘴,赤金和海蓝的异瞳中盛满了晶莹的泪花,小小的人一拳一个脑袋瓜子,还不带沾血的,洁白如新的纯白和服,后背处绣着五条家的族徽,宛若不谙世事的天使站立在尸横遍野的地狱上,悲伤可悲的生命。
“……”夜蛾正道脑门突突,那不正经的货儿该不会想让他帮他养儿子吧?
靠,这不孝的学生,说好的师生情呢,他到现在一天福都没享到呢,烂摊子擦**的事儿就没消停过,现在颐养天年的状态,你看看眼前血腥的场面,这是他那中年心脏可以受得了的事儿?
无奈,夜蛾正道只能点点头,五条忬立马开心地跑过去牵起了对方的手,摇啊摇,一双大眼睛眨呀眨,五条悟同款的纯白睫羽扑腾着,催促道。
“走吧走吧,爷爷,我们先去参加二哥的家主继承仪式,然后爷爷就以长辈的身份问爸爸去哪儿了,我们再借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