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闻声,也没有看她,只阖眼平淡道:“安胎药,开始吃便不能断,每隔十天,就得吃一次。其他药,可吃可不吃。”
云姒是信任他的。
拿起来,看他没有看着自己,就想咬下一小块,等回去研究一下。
>谁知道身旁的男人都没有看她,便知道了她的心思。
在云姒快要下嘴的时候,轻笑着出声提醒:“云大夫,收起你的小心思。此药得来不易,且每一枚都是根据你的所有情况足量做成的,少吃了一星半点,皆能叫药效失衡。”
尖绝好药,毫厘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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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姐只是一个弱女子,现在有病重,当初天花本就发作过很多次,她有这个经验。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是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灾。六小姐一人之力,只怕不行啊,陛下!”
武宗帝的御书房,段凌宵她们比云姒来得更早。
云姒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才随着霍慎之进去,就听见了声音。
看见云姒来,陪在段凌宵身边的五长老也没有客气,直接开口:“六小姐来得正好,你治疗疫病,也不到人中去,就龟缩在自己府中,是个什么意思?”
云姒接过宫人递来的暖手炉,扫了她一眼,便朝着武宗帝道:“陛下,今日我随九爷一起进宫,是有要紧事要跟陛下说。”
武宗帝瞧着样子很是憔悴,痛惜地感慨:“东街那么多百姓遭难,朕心甚痛。昨夜抄录佛经至今晨,只希望能解百姓之困。云姒,你有什么。尽管说就是。”
东街的百姓不是你下令烧的吗?在这里猫哭耗子装假慈悲!
云姒腹诽了一阵,才缓缓开口:“这次的灾很复杂,不是单一病症,出现的情况很多。希望陛下允许暂时封住城门,一个个排查。之后,在城外大建营地,我想已经有很多人漏诊了,不日,便会显现状况。到时候,我可去城外营地,稍远些的地方坐镇……”
“云大夫此举,有装模作样的嫌疑啊!你要么就到灾情之中去,要么你就别去故意显眼,别说什么坐镇,纸上谈兵!”五长老一副菩萨面容,说出的话来,却刻薄无比。
云姒甚至都没有搭理这条狗叫,只看着武宗帝,等他的答复:“陛下,我身子不好,是撑着想要出一份力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这个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