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姒想到那治疗他的药,凉凉地笑了一下:“我开错方子了,‘九爷’他不必喝那个药,不喝也不影响。空青,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一趟后厨。”
王叔以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除了字面上的意思,也想不到别的了。
云姒去了一趟后厨,回来又上了马车,就吩咐:“走。”
马车又稳又快。
柳太妃追出来时,只看见下马车的陆鹤跟南绛,哪里还有云姒的身影。
“太妃娘娘,我师父呢?”陆鹤忙了很多天了,嗓音沙哑,面色也不好,眼下,更是有两个黑眼圈。
南绛从来能撑,这次也好不到哪里去。
柳太妃拉着南绛往里,吩咐人让小姑娘先去休息,才带着陆鹤往书房的地方走。
路上,看着四处没人,才把事情说了一遍,真真操心。
“你把这些告诉他,其他的都不要说。这个时候说这些,最有利!”
>陆鹤还不懂什么叫“这个时候最有利”,人已经来到了书房。
“九爷!”陆鹤看着背对他,负手而立的男人,快速上前:“与卿欢是九爷给的啊!”
顷刻之间,书房之中安静到陆鹤都能听见自己呼吸。
霍慎之缓缓转过身,深沉冷静的眼眸落在陆鹤身上:“你说什么?”
陆鹤难过,为云姒难过:“九爷您忘了,当初西洲破庙,除夕一夜,您许那女子此生唯一。一年后九爷守疆扩土征战得胜,双腿生疾,遇到了那时还是楚王妃的云姒。云姒医术展露,九爷由怜生爱。”
“九爷!”
“是您,是您连人伦礼法都不顾,先去设局谋她的。起初师父不愿意,她知道如果跟九爷在一起,会让云家身陷险境,当时师父跟楚王的事,闹得云家如同过街老鼠,在西洲全然没脸。”
“我阻扰,太妃阻扰,师父是要走的,是九爷您自己用了什么手段把人留了下来。而后,便是云江澈反对,是九爷您拿您现在所有的一切许云江澈心安。若有违背,一无所有!”
陆鹤说起来,都会心疼:“九爷更是忘记了,您为了光明正大的拥有云姒,为了让师父能在最大限度下跟别的女子一样。您带着她远赴西洲,费尽心思得云家的人同意。更是为了云姒,在云家许下承诺,签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