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人一样,盛出来,递到了云姒跟前:“阿姐,一口气,干了它!”
云姒的脸都绿了。
这味道……
说是臭吧,也不臭。
就是……
“有话好好说,先把毒药放下!”云姒摆摆手,把脸转了过去,实在是给不了面子了,直接把脸埋在了袖子里面。
“主子,对不住了,再见!”空青一条腿包扎上了,一说完,就单脚往陆鹤那里跳过去。
陆鹤赶紧朝着她伸出手。
两人趴在窗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南绛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转头又跟云姒喜滋滋地说:“阿姐,我给你看过了,你身上,现在半点毒都没有了。只是身体虚……”
说着,感叹了一句:“也是吼,五天五夜,搁谁谁不虚。你之前身体就有些不太好,还好九爷给你准备了好多药,又给你吃了能恢复身体的,才让你好转。可是,终究是伤了根,难养。你把这个喝了,大补的。”
云姒面上多了一丝薄红,但是看大家都坦然,她也马上跳过“五天五夜”这个点,问:“这是什么药?”
太冲了……
>“我亲自下厨做的。”南绛开心得很,撸起袖子给云姒看手上的伤:
“用四斤重的公甲鱼,配两斤羊腰,再加上一条牛冲,加入我们西疆巫族男人专门吃的一种叫玛卡的草药,配合虫草花,枸杞,鸽子,老母鸡,熬煮在一起,弄成了几盅!”
云姒的脸从绿变红:“……南绛,我……真的非常谢谢你,不知道怎么谢谢你。”
南绛冲着云姒端着的那碗汤努努嘴:“阿姐,你喝了,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咱们天天在一起过日子,这就是最大的感谢。喝吧,我自己喝过了,一点事儿都没有。”
陆鹤在窗边差一点笑吐了。
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但是听见南绛说她自己也喝了……
“这么补的汤,你不得补死?”
陆鹤上下打量着南绛:“你真的喝了吗?怎么一点事儿没有?”
“我从小喝到大的东西,能有什么事儿?”南绛横了陆鹤一眼:“我给你们也准备了,不用谢。”
云姒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