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一些奇怪的动静,但任我怎么听,声音就是模糊得不行,根本听不清楚!
把木螺拿下来仔细一看,哦,久经风霜之后,里面都被塞满了泥巴灰土,我也没多想,赶紧在旁边找树枝过来,小心翼翼的清理里面的泥,这玩意儿久经风霜,已经不坚固了,稍一用力就怕给它弄的粉碎。
螺形清理多难啊,不一会儿汗水都渗了一脸,每清理一点,拿在耳边听到的声音就越清晰,这次不是什么呼吸声了,听见里面有人说话,但声音还是被塞在里面的泥灰堵得很严实,听不明白。
越往里面清理越困难,我就跟考古一样,埋着头一清理就是一个下午,期间被不争气的肚子闹腾了一会儿,但我一直觉得再坚持一会儿就能听清楚了,可是直到夕阳开始远离树林,肚子实在撑不住的时候,还是没能如愿清理干净。
拿起木螺放在耳边,里面传来一道声音:“我是……”
就听见前面两个字,还**无比的模糊,往后的声音不能用模糊形容,简直跟鬼念经一样,我气得差点把这东西摔地上,但是想想耗费了这么多时间,里面估计也有破局的关键办法,不能丢……
生无可恋的坐了一会儿,肚子饿的不行了,这才把木螺揣在兜里,开始四处找东西吃,你别说,这树林里简直是鸟都不拉屎,找了半天能吃的没找到,还差点整迷路了,之后我又跑到河边去,想抓鱼……
可是夕阳快要落幕,河流正好处在峡谷阴暗的一面,别说能不能看到鱼了,就算能看到,那黑乎乎的水面也不敢下去冒险啊,我揉了揉肚子,看向对面,那个男人四仰八叉还在那呼呼大睡。
看看对面那不算大的地界,连活着的树都没几棵,难道他在这生活,全靠河里的鱼?看他那鸟样,不知道在这多久了,天天吃鱼……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我,也想换种口味啊,这九阴山果然是一个考验人性的地方,我发现我这人不太能经得起考验,换位思考一番,是我我也想吃人肉……
就好像我现在一样,饿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脑海里全是狐倾倾和白诗涵曾经给我做过的饭菜,喉咙里不断的咽着口水,这种时候如果给我一块肉,我才不会管它是什么肉,就算是人肉,吃了再说!
已经几天没吃饱饭了,算起来得有三天以上,最后一顿美味摆在眼前,还是我们在河边野炊的时候,可是那一顿并没有如愿吃上,之后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时间让我吃饭。
所以几天时间,也就在生阳客栈吃了几只蚂蚱和几个土豆,可以想象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