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
周子慈已经把平南郡的事情都给处理好了,比起李治在都城来说还要快上一些。
毕竟平南郡不比都城,就平南郡的这些商贾,哪里敢跟李治作对,周子慈要瓜分市场,那不是只能让周子慈瓜分?
不然还想怎么样?x33
“既如此,我想跟子慈姑娘谈谈纺织厂扩建的事情。”
听着周子慈这般说,李治也是点了点头,很快便是跟周子慈说起了别的事情。
但周子慈听见这话,却只是摇了摇头。
“先生,这些事情还是等我从平南郡回来再说吧。”
“平南郡的事情不都已经处理好了吗?”
“先生不是忘了,我周家的仇可还没报呢。”
听周子慈这么一说,李治突然想起来了,当初自己跟周子慈合作的时候,周子慈可是再三说过的。
“这倒是,子慈姑娘,那张家现在如何啊?”
“当初他们暗算了我周家后,自然是成了平南郡第一的布商,还从郡丞那里拿到了岁布的生意,不过现在有了先生的支持,这张家倒是不算什么了。”
一说起这个事情,周子慈自然是兴奋了不少。
如果说单靠布匹之类的话,想要搞垮张家,恐怕还没那么容易,但是有了金樽酒可不就不一样了。
只要把金樽酒和布匹捆绑销售的话,那张家的布匹基本上就没有任何对抗的能力了。
凭着金樽酒,周子慈倒是在平南郡跟张家的明争暗斗下节节胜利,按照周子慈的预计,冬季乃是布价最火热的一段时间。
只要自己能在冬季的时候依然取得优势,那等这个冬天一过,张家不说破产,至少财产也得缩水至少一大半。
大仇得报,周子慈自然是兴奋的。
见状,李治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这件事情算是周子慈的执念了,既然是执念还是去解开的好。
李治倒是不反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只是不想看着周子慈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现在周子慈做的事情基本都还在情理之中,那这件事情便随着周子慈去了吧。
反正这张家当初谋害了周家上下几十口人,这样也算是冤冤相报了。
至于发展的事情,北河庄这一年不到发展的速度已经有些过快了,缓一缓倒也没什么。
“既然如此,那这事情我可就不掺和了。”
“那是当然,我要亲手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