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军,近来可好啊?”
贺威带着两人走到了最后的那间牢房,这牢房里面也是有讲究的,越是靠近里面的牢房,犯的罪名越大。
这都城的牢房里倒是有不少的杀人犯之类的,但这普通的杀人犯哪里能靠得住呢?
贺威思来想去,还是这最里面的牢房关押着的人才行。
王员外和朱长福靠的近了,这才看清楚,这最里面的牢房正关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年岁看上去刚刚而立之年,整个人虽然坐在地上,但看身姿怎么也有个七尺有余。
“贺威?你这狗官!”
那男子听着贺威的声音,便是抬了抬眼皮,当是看见贺威的时候,顿时不屑地冷哼一声,甚至还朝着贺威啐了口唾沫。
贺威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朝着旁边微微一闪,这口唾沫便是啐在了王员外的身上。
“贺大人,这如此不服管教之人,如何能够被我们所用啊!”
王员外见着那口唾沫啐在了自己身上,当即便是急了。
“此言有理,贺大人,这李治小儿可不是等闲之辈,想要将其击溃,用这等人恐怕难成啊。”
朱长福也是连忙附和了一句,在李治手上吃了亏之后,朱长福也是长了教训,虽然说要让李治全家给自己儿子祭天,但是李治哪是那么好对付的?
先不说当时还只是乡野村夫的李治,现在的李治可都已经是贵族了,若是再小看的话,此去一行只怕是有去无回啊。
但贺威却只是笑了笑,全然不在意。x33
“两位,护你们周全这事,还只有这位吕将军能行。”
“将军?哪有将军像他这个样子的?”
王员外还对被啐了口唾沫的事情怀恨在心,那男子听得这话也是冷笑一声,丝毫没有要辩解的意思。
“呵呵,两位可还记得那陇右州牧私通党项人之事?”
贺威倒是不急不慌,缓缓地开口道来。
陇右其实就是天朝现在的甘肃,由于处在陇山以西的地界,大梁朝以东为左、西为右,所以叫做陇右,而陇山以东的地方则是雍州,雍州可能有些陌生,但要是说起雍州的都城长安的话,那许多人便不再陌生了。
陇右州和雍州之间隔了一座陇山,两地相同全靠一条古道,出了古道便是有名的河西走廊。x33
陇右州牧私通党项人,导致陇右州的河西走廊地界全部失守,仅仅只是留下了陇山古道周边的几座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