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人体自愈起来倒也算快活,像李治这样大的伤口,可就有些折磨人了。
身子骨好一点的,倒还好说,要是身子骨弱一点的,接连的高烧估计直接就能把命给带走。
好在李治的运气比较好,周子慈又照顾的好,这才没什么大问题。
“我晕过去几天了?”
在周子慈的搀扶下,李治勉勉强强坐了起来,身体一直躺着,让李治感觉都有些生锈了。
“我来都城已经有三天了……”
按照周子慈这么一说,李治一合计,自己至少昏迷了五天,一想到这里,就有些后怕,自己这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幸好幸好,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羌胡应该都撤了吧?”
李治点了点头,有些庆幸自己运气不错,随后便是朝周子慈问起了战况,却没想到原本还和颜悦色的周子慈一听到这话,便是沉下了脸色。
“撤了,早就撤了。”
“怎么了?撤了不是好事吗?”
见着周子慈的脸色不好,李治有些疑惑地问道。
“是好事,先生是不是忘了怎么跟我说的?”
“什么怎么跟你说的?”
李治顿时皱起了眉头,直到周子慈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书信,李治才恍然大悟。
周子慈拿着的是当初自己留给娴儿,让其交给周子慈的那封书信,看到这里,李治才明白周子慈的意思。
“先生不是在信里跟我说只是来跟侯爷献计,很快就回来吗?怎么没回来,反而还跑到那些羌胡的大营里去了?”
周子慈一脸嗔怪地看着李治,将书信狠狠地扔在李治的身上,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打仗就那么重要吗?这蜀州军那么多人,你就自己非得上前线吗?要是你死了的话,我要怎么办?”
瞧着周子慈这副模样,李治也是讪讪地笑了笑,李治自然不傻,之前吃过了一次亏,李治早就吸取了教训。
周子慈跟童瑶不一样,是明白那些大道理的,这要是说什么人手不够,自己必须去主持大局之类的,估计说急眼了,周子慈又要像上次一样跑掉了。
李治索性直接调转了话题,故作揶揄的开口。
“子慈姑娘,什么叫你要怎么办?”
“那当然是……我是说你要是出了事情,北河庄到时候我要怎么办!”
听着李治这么一说,周子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红着脸开始争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