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响带着两个家奴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到了家还赏了两个家奴不少赏钱。
原本以为李大郎会很难缠,说到底不过也是一介村夫,就凭自己的聪明才智,那还不是分分钟就让李治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个明明白白?
当下朱响便是让人连夜赶往大头山,只要把书信全部拿到,到时候自己可就能开始处置李大郎了,想起当时张瘸子说李大郎的老婆长得不赖,指不定自己还能在李大郎的面前来上一场活春宫。
对于李治的话,朱响是没有半点生疑,就李大郎的那样子,就差没给自己下跪高呼朱公子英明了,怎么会骗自己呢?
本来朱响还想给自己老爹说上一声,但想到自己老爹公干,深夜才能回来,便是作罢。
好事不怕晚,明天早上再说也是一样的。
第二天一大早,朱响听着管家说朱长福昨天晚上公干回来,立马就敲响了朱长福的大门。
朱长福上了年纪,睡的时间倒是不多,当朱响敲门的时候,朱长福已经盥洗完毕,正在品茶。
见着自己儿子来了,朱长福示意朱响入座,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毛毛躁躁的。
“这么一大早,你找为父有何事啊?”
朱长福举起茶碗盖,捞起茶水的浮沫。
“父亲,昨日您外出公干,县衙抓住了那北河庄的李大郎。”
“噢?抓住了?”
朱长福挑了挑狭长的眉头,喝了一口茶水。
“是的,孩儿昨天便是去审问了那李大郎,不费吹灰之力就得知了情况。”
听着朱响的话,朱长福轻笑了笑,继续用碗盖撇着浮沫。
“那你且说一说,这李大郎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那李大郎说,寨子里除了粮食,搜出来的就只有些银钱和书信。”
“搜出了书信?”
“是,是儿子跟那大当家来往的书信,不过孩儿已经从李大郎嘴里撬出了位置,原来这厮怕家里不安全,故意灯下黑,埋在了大头山后仓下面,孩儿已
经让人去挖了,只要拿到书信,孩儿将亲手送他上路。”
说着,朱响还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
“父亲你不知道,我随口一说,这李大郎就相信我把他抓起来是在保护他,给他说您到时候会封他一个打匪英雄的名谓,他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了,这李大郎就算考了秀才功名,也不过就是一个村夫罢了。”
听完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