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怎么都要好好劝劝这个榆木疙瘩。
他那一系列行为任谁看了,都能看出他是旧情没忘,但是却总是能把事情办得更糟糕。wwω.ЪiqíΚù.ИěT
他也是服了陆景行了。
“兄弟,还是那句话,女人是要哄的,既然她在乎徐砚珏,你就不能一味的去打压这个男人,只会让她对你的行为更反感更抗拒,把她推得更远,哪怕就是不爱了,为了孩子,你也应该跟苏念和平共处,别让孩子产生别的情绪,到时候后悔莫及啊。”
两人好说歹说,一大通说完后,也管不了陆景行有没有吸收。
毕竟话是死的,人是活的,陆景行听了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傅司宴最后说:“我愿意投资徐砚珏,一部分是因为他的理念和我们今年的走向符合,另一部分其实是不想看你一错再错,如果徐砚珏真因为这次内斗坐牢的话,我觉得苏念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所以你想清楚,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在处朋友这方面,傅司宴是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兄弟,看着兄弟泥足深陷,他想拉一把。
但也仅此而已,他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路要怎么走,还得靠他自己领悟。
聚会结束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顾延舟直接宿在酒吧,傅司宴则是立马回家。
到家后,他先去客浴洗个澡,把身上酒吧的味道洗干净。
洗好后,他去了婴儿房,看着熟睡的宝宝,心里深深的幸福感,轻轻亲了亲两个宝宝的脸颊。
随后,他又回到主卧室,明溪这会已经睡在床上了,旁边还缩着一个小猫一样的孩子,是呦呦今晚非要跟爸爸妈妈睡一起。
他走近的时候,满床都是孩子和老婆的馨香。
他缓缓躺下,尽管动作很轻,还是惊醒了明溪。
她睡眼朦胧,低声问,“你回来了?”
“嗯,抱歉,吵醒你了。”傅司宴亲了下明溪的额头,带着歉意开口。
“没事,我今天白天可能睡多了,这会睡眠就很浅。”
明溪又问,“你今晚是跟陆景行在一起吗?”
“嗯,是的。”
之前,去酒吧之前傅司宴跟明溪报过备了。
明溪皱了皱眉,“那疯子消停点了吗?”
“我劝过他了,他还看不清的话,我也无能为力。”傅司宴说。
“这人真是坏死了。”明溪嘀咕道,“念念已经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