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羡一脸杀气腾腾,感觉像是要干架一样。
在他看来,两人现在的关系,还是最好不要见面。
傅总现在这身体,怕是不抗揍......
谁知,傅司宴却利落道:“带他到会客室,我过去。”
周牧想劝,最后没说出口,点头说:“好。”
傅司宴进了会客室,上官景羡拿着一本傅氏的企业年鉴,身高腿长站在窗边看着。
“大哥。”傅司宴一脱口,竟还是从前的称呼。
上官景羡转头,臭着一张帅气的脸,神色分外冷峻,“傅总称呼叫错了吧,我可不记得自己现在跟您还有什么关系?”
不等男人接话,上官景羡又嘲讽道:“傅总以后可千万别这么叫,省得叫人误会,我爸什么时候又认了个干儿子!”
即便被上官景羡阴阳,男人五官依旧矜贵淡漠,没有丝毫尴尬。
上官景羡身为明溪最亲近的人,一见到这个男人就情绪上头,压根做不到冷静。
他把明溪的话听进去了。
所以,捱了好几天才来找他。
要是前两天,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和这个男人扭打起来。
就算忍着,这会他也是咬牙切齿地扔出一份文件。
“傅总,这份可笑的遗嘱,还你了!”
他嘲讽一笑,“你把上面名字改改,应该可以感动温家大小姐。”
傅司宴神色漠然,“不用了,遗嘱我已经发声明失效了。”
上官景羡:“......”
假如杀人不犯法,这家伙现在肯定是他脚下的一滩肉泥!
这么侮辱人,真当他们上官家没人了!
他冷冷讥嘲:“傅总做事果然很利索。”
傅司宴没作声,不管他怎么嘲讽,都照单全收的样子。
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跟他起冲突。
上官景羡觉得很没意思,想打人却因为面前人的沉默,连借口都找不到。
他握了握拳,又收紧落兜,转身行至门口。
手拉门的瞬间,他顿了下,没回头道:“傅司宴,我真后悔当初同意你们重新在一起,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你绝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