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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近一步,把人堵在墙角,“这么讨厌我?”
明溪往后缩,冷冷提醒他:“司宴马上会来找我的。”
薄斯年见她又提起他讨厌的人,嗤笑了声,“小溪,你是不是真当我脾气很好?”
明溪从没这么想过。
这个男人心机有多深沉,她是知道的。
所以才对他过分排斥。
薄斯年伸手勾她的下巴,阴郁地说:“你说当初我要是把你睡了,他还能这么没有芥蒂地跟你和好吗?”
明溪情绪激动,怒道:“薄斯年,你脸也不要了?”
薄斯年听到熟悉的称呼,唇一勾,笑了。
这种话,只对讲规则的人有效。
对他,却是毫无成效。
礼义廉耻这种东西,他没有。
他看向她,似笑非笑:“脸这东西,只要你权利地位高,谁都捧着你的脸。”
“你让开!”明溪别过头,不让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脸。
这一侧开,纤细雪白的天鹅颈,直白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明溪太白了,细小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白里透红,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薄斯年隐隐觉得灵魂深处莫名的亢奋起来,让他冲动的想要咬一口。
五年的分别,没能让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变淡,反而愈加疯狂。
他迷恋她的香味,她的声音,她的一颦一笑......
就连回味都让他躯体酥麻,灵魂战栗。
她的身影,更是午夜梦遗时的强效催晴剂。
他感觉自己中毒已深,而解药就在眼前。
男人的头一寸一寸低下来,直至快要触到那抹雪白。
“啪——”
明溪怒扇一个巴掌过去!
“你干什么,敢碰我一下,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
薄斯年嘴角噙着抹丝血迹,可见这巴掌有多重。
他面色不变,低低笑道:“呵,想好怎么说了吗?是说小叔子想玩嫂子,还是嫂子想勾引小叔子?”
明溪没想到,薄斯年会说出这种**至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