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司宴指骨骤然收紧,明溪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说:“我马上就回来。”
男人不想放手,但......
他强忍着心脏收缩,死死克制自己,松开手说:“好,等你。”
“嗯。”
两人并未走远,只是站在病房外。
讲的话,傅司宴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
明溪知道男人爱吃醋,用意就是让他听到。
薄斯年却觉得,这样更刺激。
他看着眼前格外漂亮的小脸,眸底万千柔情,“小溪,要跟我说什么?”
“啪!”
一声响。
明溪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男人猝不及防,就听明溪一字一句,分外清晰:
“这就是我要说的!”
“......”
瞬间,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薄斯年一直泰然自若挂在那张俊脸上的笑意,终于消退。
取而代之,是一种阴森的神色。
“小溪,你在开玩笑?”
“薄先生,明明是你先开玩笑的。”
如此疏离的称呼,让男人眼眸瞬间黯沉。
明溪现在连名字也不愿叫他,更不愿承认他是傅家人。
“我跟你从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薄斯年唇角勾起凉薄地笑,“小溪,你非要我说出来吗?你就不怕大哥吃醋?”
“你说。”
“小溪,我们以前那么好,不是吗?”
“呵!”明溪轻笑出声。
“薄先生,你是得了什么癔症?我跟你很好?”
明溪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太单纯了。
总是把人往好的方向想。
分辨不出他人的居心叵测。
她看着男人濒临破碎的假面,冷冷道:
“你是指你蓄意接近我,挑拨我们夫妻关系,表白不成改为挟持我的那些‘好事’吗?”
“小溪。”
薄斯年看着她,眼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