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何来划清界限一说?”
“还有下次烦请傅总不要自作主张,我们上官家再不济律师还是请得起的,我又没犯什么事,真的不劳出动大驾。”
言外之意就是请傅司宴不要多管闲事。
明溪心里拧得门清。
他帮助自己,该感谢感谢,该给报酬给报酬。
互不相欠。
不过这事,实在太过蹊跷。
下药这事她没做过,即便纸袋上有她的指纹也没事。
她相信华国的公安,顶多也就是多调查几天的事。
但这个张总诬告自己下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揣着满腹的疑问,明溪往外走。
完全忽视了身后的人,脸色有多难看。
停顿片刻,傅司宴蹙眉跟上去。
到了外面,裴行之快步到副驾面前替明溪开车门。
傅司宴就这么看着,让刀子割自己的心,割的次数多了,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近乎麻木。
他告诉自己要忍,好不容易她才回国。
他绝不会让她再跑了。
明溪刚准备上车,接到红姨打来的电话。
明溪接起,语气轻快道:“红姨,我现在就回家,呦呦从幼稚园接回来了吗?”
那边,红姨惊慌失措道:
“明溪小姐,不好了,呦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