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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年被宣布植物人后,他的助手在医院公布了这事,薄母差点一口气哭晕过去。
明溪更震惊。
薄斯年竟然把财产都留给她?
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事。
傅司宴眼眸阴沉,问:“解释不出来吗?”
明溪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解释什么,怎么解释,她自己都一头雾水。
傅司宴眼眸深冷。
薄斯年是个**没错,但养孩子的事倒是安排得周到。
瞬时,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撕开。
他捏着她的下颌,眸色冰寒如刀,“说话!”
好疼!
明溪眼泪都快疼出来,哽声道:“说什么?”
“你刚刚不是一直在解释吗?现在继续解释。”
明溪根本解释不了。
她也想不明白,不能理解的事,让她怎么解释?
见她沉默不语,傅司宴心底的烦躁更甚,完全忘了进门时决定要和她心平气和的心态,语气也跟着讽刺起来。
“明溪,一边吊着我,一边去勾搭另一个男人,很开心?”
明溪红了眼睛,“我什么时候吊着你了?”
男人眼眸深暗,嗤道:“病房那次我都不准备搭理你了,你上来做了什么?”
“我......”
“说不出来?我帮你回答?”
傅司宴想起那一次,也是因为这个薄斯年,脑子越发昏沉,语气恶劣。
“是你就喜欢吊着男人犯**,还是喜欢发騒?”
“你!”
这个**!
超级无敌大**!
明溪委屈得快要爆炸了。
她没想到唯一一次主动,竟被当事人说成是犯**,是发騒......
这样肆意折辱她!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她别过脸去,胸闷气短,堵得心口难受,话也不想说。
傅司宴却不打算放过她,掰过她的脸,凝着她:“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