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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避无可避被紧紧揽在他怀里。
带着温度的泪像毒药,一点一点渗透进男人坚硬的胸膛里,感染着那颗冷血无情的心脏。
悲伤像是会传染,陆景行的心脏开始隐隐抽痛。
他修长的手指骨节紧到泛白,许久才出声。
“我不可能让你死,想都别想。”
苏念没有力气再反驳,她病痛的身体让她没法保持很长时间的清醒,很快她靠在男人怀里睡过去了。
窗外月光打进来。
整个房间覆上一层淡淡的莹白。
陆景行听着怀里小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嘲弄地扯了扯唇角。
那些说不出口的话,一股脑全被倒出来。
“苏念,我竟然又想对你好了。”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犯**,嗯?”
一次次被这个女人无情的愚弄,还是一次次想要溺死在她手上。
他陆景行真是天下最蠢的人。
......
明溪晚课八点半结束,出来后她就往地铁站方向走。
路上手机震动起来,是傅司宴。
他问:“下课了吗?”
“嗯。”
“我去接你?”
对于他的主动,明溪更多的是错愕,她抬眼看还有几百米就到地铁站。
“不用麻烦,我已经到地铁站了。”
手机那头传来男人磁沉的声音,“麻烦什么,你是我老婆。”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明溪一愣,后知后觉她已经再一次是他老婆了。
只不过是协议的夫妻。
想到两次都是因为爷爷,傅司宴才要跟她结婚,明溪心里就涩涩的。
并不是她不喜欢爷爷,而是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工具人。
需要的时候就拉出来,不需要时则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
对傅司宴来说,可有可无,也不重要。
那边傅司宴见她许久不答,追问了句,“你不会不记得这事吧?”
是他老婆这事。
明溪反应过来,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