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斯年吧,他这样子都是为了救你,你不会不要他吧!”
明溪怔住了。
难道学长还没有跟薄母解释她们是假扮的事吗?
她喃喃道:“薄阿姨,我跟斯年哥......”
还没等她说完,薄母突然情绪激动起来。
“扑通!”
一下跪在地上。
她涕泪横流道:“明溪,阿姨给你磕头了,你千万别这个时候不要我们斯年,他会受不了打击的,儿子要是出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明溪被她的举动吓到,连忙伸手去扶她。
周围有医生护士路过,看她的眼神都很微妙,仿佛她是现实版的白眼狼。
明溪拉不起薄母,眼圈都红了,“薄阿姨,您先起来说话,好吗?”
没想到薄母不仅不起来,还把薄父也招呼来,“老头子,你快来求求儿媳妇不要抛弃我们家斯年。”
明溪:“......”
她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好在薄父是个比较理智的人,过来呵斥薄母道:“你这是干什么?”
薄母被薄父拉起来,坐在长椅上,还在不停的哭。
薄父看着面色也不大好,他对明溪说,“不好意思,孩子**太激动了,吓着你了吧。”
明溪点头道:“没事,我能理解。”
这么大的事,换到谁头上都淡定不了。
薄父缓声道,“明溪,其实斯年这个不是绝对的,我刚刚问过国外的朋友,有例子可以治愈,不一定需要截肢,虽然概率不大,但我们也不能放弃希望对吧。”
明溪听有希望治愈,心一下就提起来,“薄叔叔,真有机会当然不能放弃。”
薄父为难道:“可斯年他不听我们的,我知道他是害怕失败,再来一次打击,所以能不能请你帮我们劝劝他?”
薄母也紧握着她的手,满脸恳求道:“明溪,阿姨看得出斯年那孩子能听你的,你帮我们劝劝行吗?”
明溪点头,不用说她也会劝。
毕竟薄斯年本就是为了她而受伤的。
病房里,一片狼藉。
薄斯年躺在床上,一直盯着自己的腿,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