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的后果有多严重。
趁着薄斯年松懈,她用力抽回手,开口说,“走吧。”
薄斯年看着掌心的温度远离,眸光稍淡,想跟着离开。
却被傅司宴一把揪着衣领,拎到差点双脚离地。
男人眸光霎冷,一字一顿。
“可惜,就算你愿意,我的东西也不会让旁人碰。”
明溪一回头就看到傅司宴拧着衣襟要揍人的模样,立马急了。
“傅司宴!”
她叫他,男人似没听见,周身寒意不减反增。
明溪直接张嘴狠狠一口——
咬住他的胳膊。
可男人的西装着实有点坚硬,没咬着人,倒把自己的牙咯得生疼。
傅司宴欣长的身姿一僵,冷意更甚。
这女人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咬他!
瞬时,他怒意横生,凤眸也染上猩红,“你给我松开!”
明溪不方便讲话,瞪他,那眼神就是你先松我再松。
不然难道放任他不分青红皂白揍人吗?
傅司宴突然松手,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直接把人抗上肩头。
“嘭——”
一大捧玫瑰花落在地上,洋洋洒洒地散落在地。
傅司宴眼神凛冽,坚硬的鞋底狠狠踩在花瓣上,用力碾压过去。
瞬时,漂亮的玫瑰花残败不堪,汁水四溢。
薄斯年眼眸发冷要追上去,却被身后的周牧紧紧拦住。
他唇角一扯,慢慢摘下眼镜连带着那抹温润也一并卸下,狠狠一拳揍向周牧。
周牧猝不及防挨了一拳后,也反应过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傅司宴不在意身后那点动静,俊脸沉沉把人往车上带。
明溪惊呼一声,拼命捶打他的后背,形象全无的怒吼。
“傅司宴!你放我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拉开车门——
“砰!”
一下将人摔在后座上。
好在车座是真皮软垫,力度再大也不至于很痛。
>明溪有点眩晕,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