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触,俨然有抬头的趋势。
明溪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挣开,“你有病。”
傅司宴挑眉,“嗯,没病这会应该不会跟你在这讲道理。”
他点了点身下雪白的床单,寓意深远道:“而是把你压在这,知道吗?”
明溪听得耳根都红了。
这人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吧。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手心,“来,说说,怎么就觉得我做了?”
明溪老老实实作答:“那晚在帐篷外听到的,而且她叫的是你的名字。”
傅司宴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尖,左右摇晃了下,“人家叫你就信!”
“那晚我不在中间的帐篷,你边上那个才是我的。”
“我边上?”
明溪蹙眉,疑惑道:“我边上不是那个挑货大叔的帐篷吗?”
“我跟他换的。”傅司宴说。
明溪觉得很神奇,如果姜敏乐帐篷里的不是傅司宴,那会是谁?
除了傅宁焰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傅司宴看出她的疑惑,解答道:“可能吧,他俩那晚喝多了。”
明溪脑子还理不过来这些事,格外震惊。
宁焰他不是个高中生吗?
虽然成年了,可在她眼里依旧是个小屁孩。
他的幼稚和冲动,都让她不能把他和成年人划分到一起。
>“还不信?”
傅司宴拉起她的手,轻轻含了下她小馒头一样饱满的指腹。
随后,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道:“看来,是我吻技退步了,让你感受不到我有多想干——”
你。
傅司宴默默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
怕吓到她。
明溪果然很紧张,身子往外躲,怕他有别的动作。
傅司宴脸微沉,掐着她的腰给拉回来。
“不许躲。”
傅司宴捧着她的脸,面向自己,深邃的凤眸凝着她,“我什么都交代清楚了,现在是不是该你了。”
“我?什么?”明溪的心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