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手掌微微攥紧,随后低沉开口:“今天不是有意推你的。”
明溪没有多意外,点头道:“没事。”
其实稍后定下心想想就能知道,她跟傅司宴也不是有仇,他没必要大庭广众下给她难堪。
那会是有一点难受,后面也就没了。
因为她本身对于傅司宴这个人就没什么期望,不期望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但他当时想甩开的是谁的手,难道是那位姜小姐吗?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要考虑的事,傅司宴这个人本来就莫测难懂。
明溪不甚在意的样子,让傅司宴又有了那种心肠被揉碎的疼痛感。
>他不敢太激进,怕吓到她,只能伪装淡定,眸光垂向她脚踝问,“脚崴得严重么?”
“没事。”
又是冷冷淡淡两个相同的字,傅司宴心头的火都被听出来了。
他猛地伸手攥住她手腕,“你就没有半点——”
后面的话突然被堵住,傅司宴伸手推开她。
眼睛盯着沙发上那件男士外套,还有浴室淅淅的水声,此刻就像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他脸上。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冷下来,扭头看向明溪,眼角轻眯,“是谁?”
明溪没说话,傅司宴就倾身过来,俊脸贴向她,语气染着薄戾:“说话。”
明溪淡淡看向他,“傅总,首先我不是你员工,更不是你什么人,难道我交男朋友还要跟您报告?”
男人听完,脸色更加难看,冷嗤一声,推开她就要进去找人。
可明溪拦着他,语气覆冰,“傅总,这是我家,您没权利进来。”
男人牙关咬紧,怒意腾腾往上涨,“明溪,你行,才几天就给我戴绿帽?”
明溪抬眸看他,像看一个**。
“傅总,我还这么年轻,谈恋爱不是很正常的事?哪来的绿帽一说呢?”
“况且您自己不也是一样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怎么还有人会要求离了婚的前妻守身如玉?”
傅司宴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梗得厉害。
突然觉得自己拿她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当初就不该被她激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