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车有什么好生气的。
何况她并不是他的什么人,更不是他的所有物。
但跟这人说不通,明溪也懒得一遍又一遍,她伸手推他。
“你让开,我回家了。”
傅司宴脸色僵了僵,已经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排斥。
但还是听话的松手,放她下车,“我送你回去。”
明溪皱眉刚想说什么,就听有人叫她。
“小溪。”
薄斯年突然出现,手里还拿着一捧白玫瑰,挺大一束大概有九十九朵。
瞬间,周围气氛就紧张起来。
明溪虽然不知道薄斯年为什么捧着花在这,但无疑是摆脱傅司宴的好借口,她没有犹豫就向薄斯年走过去。
手却被人一把拽住,傅司宴眉头蹙起,捏着明溪的手,力气很大。
他没说话,眼神却固执到复杂。
明溪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就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坚定告诉他:“傅总,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就是陌路人,请不要再这样。”
没两步,薄斯年突然空出一只手牵她的手。
明溪瞬间绷直了身体,下意识就想甩开他。
可薄斯年握得很紧,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挤进她的指缝,十指紧扣。
他头靠过来,在她耳边说:“你不是想摆脱他吗?我帮你。”
明溪心弦一下被抽紧,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冰冷可怕的目光,像是割开她的皮肉,看进她心底,让她身体忍不住微颤。
薄斯年牵着她的手,也不管男人的目光有多凶恶,略一点头就带着她离开。
明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家门口,只感觉到后来已经同手同脚了。
>薄斯年把花塞进她怀里,说:“你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像还说了什么,明溪没听清,胡乱点了下头,他就走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收下了薄斯年的花。
主要这么久以来,除了傅司宴,她没有跟别人亲密接触过。
即便是牵手,在傅司宴面前都会让她有一种负罪感。
今天第一步跨出去了,她感觉好像也没那么难,虽然顶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