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一想到马上可以恶整她,出口恶气,还是咬牙坐下来开始做卷子。
很快,傅宁焰就写好一张卷子。
明溪接过来看看,不出所料,鬼画符。
她淡淡轻嗤,“撒把米在卷子上,鸡都写得比你好。”
傅宁焰本以为她会对自己无可奈何,结果是自信心再一次大受打击。
这个女人!
再接过卷子,他就不瞎写了,势必要在明溪面前证明些什么。
等做完,明溪接过仔细检查,唇角挂着浅淡的笑,“还可以。”
傅宁焰瞬间心情大好,洋洋得意的想要摇尾巴。
下一秒,他又警铃大作,板起脸。
什么情况,他怎么感觉自己有舔狗潜质啊!
越想越生气,等学习时间完成后,他假装不经意道:“你去书房帮我拿一本文学史献过来。”
明溪拒绝:“我是你家教老师,不是保姆,时间到了,我就得走。”
傅宁焰气死了,这人警惕心太强。
“你拿来,我明天多做两份练习。”
“真的?”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好。”
明溪感觉傅宁焰脑子不笨,只是落下很多基础,不加大练习是没用的。
如果他愿意学,自己倒是可以顺着他一些。
明溪顺着傅宁焰的提醒,去了二楼的书房。
因为傅宁焰说这是他的书房,明溪也没有多想,径直推门进去。
里面太黑,她‘咔’一下按亮灯。
灯光明亮,她一下就看到男人坐在书桌后,眉眼拢着一层迷离,衣领半敞,连裤子也是。
关键,旁边还蹲着个女人。